可能那樣做呀!”
這時就見衛生間的門被拉開半面,黃睿探出了少半個溼淋淋的身子,噘著紅潤的小嘴就嗔怪我說:“伯伯,你對麗梅那麼大的姑娘都經常給搓背,關係處得那麼融洽。我雖然和你非親非故,你難道就不能體貼關心我一下嗎?”
我裝出一副老年人特穩重正派的樣子,臉上掛著老於世故的笑容,似乎很為難的對黃睿說:“雖然我給梅梅洗澡時經常搓背,但她畢竟是我的女兒。給你搓背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啊!”
黃睿聽後柳葉眉往上一揚後,就撇著嘴說:“喲……!性質有什麼不一樣啊?你把她的屄都不知道肏了有多少次,這時候怎麼對我倒裝起正經來了。”
我看著黃睿標緻的嫩紅臉蛋,多半個渾圓的白皙乳房,似乎不為眼前情色所動的回答說:“我和梅梅那樣做是一碼事,跟你搓背又將是另外一碼事,性質和結果到底不太一樣,何以見得我就是在裝正經呢?”
黃睿不滿的向我翻了一下白眼後,就直言不諱地對我說:“其實你只要進來給我搓背的話,性質和結果就完全一樣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到你家來?你難道就不知道桃花源裡可耕田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嗎?”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一)鄰聲校語篇:張麗梅(大學)G市來的女大學生(2)
(二)
話話已經說到了圖窮匕見的這個地步,我自然坦誠對黃睿說:“我當然知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