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覺得任何聯絡形式,都不如郵件或電話直觀,現實,可靠!另外,我成長的那個年代,由於對美英等所謂的帝國主義國家,採取了極端排斥的態度,學校裡對英語課程教的很少,所以,我不會英語。參加工作以後,由於事物煩忙,我又沒有遠大的奮鬥目標,於是也就沒有學它。因此,務必請諸位能多多予以諒解為是。如有人想給我發郵件,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神、是鬼,望請直接點明標題。否則,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肯定會當垃圾郵件全部處理乾淨。
《風流人生》之(一)鄰聲校語篇:《純真痴情的小珍》
作者:老蛇
引子:
座落於大西北的G市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滾滾黃河把城市分為南北兩個長條狀,俊朗而堅毅的群山環繞在城市的邊沿,由西向東長條形的橫亙在被黃河水千百年沖刷出來的土地上,長滿了棗、桃、冬果、軟兒等果樹和各種時令蔬菜,還有馳名全國的翠玉瓜和噴香可口的牛肉麵,它們不僅奼紫妍紅的點綴了這片富饒的土地,還養育了一代又一代勤勞而熱情善良的人們。
1955年9月天高氣爽的一個傍晚,在市中心區省衛生廳大門口斜對面的底巷子203號(因為和人的骨頭數一樣,所以至今記得。)孔家大院門口,散亂的行李上坐著一個雙手托腮的五歲多小男孩,他家剛從南邊的翠屏山公園那兒新搬到這裡,爸爸媽媽因為正在忙碌著收拾房子,所以就根本顧不上照料他,因此,他只能睜著迷惘困惑的雙眼,看著對面不遠處紅星鐵工廠大煙筒上冒著煙的上空,夕陽正在那兒用溫暖的手給晚霞描繪著五彩繽紛的圖畫,而此時此刻的他,小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可能沒有,也可能很多很多,但不管他在想些什麼,但絕對想不到多少年後,他竟會變成一個性致勃勃,壞壞的我。
五,六歲到九歲期間的我,天真純潔,傻傻的,憨憨的,膽子特小。當時由於弟妹多,家境比較貧困,(儘管父母也是雙職工,但工資很低,負擔也較大)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大孩子後面玩。或一起在夏天溜完瓜皮後,看金琶牛在瓜皮上吃瓜瓤時悄然捉住,然後用線拴著後腿跟著這個小東西飛來跑去。或一起到翠屏山公園那邊的山上捉蝴蝶,摘打碗花,玩老鷹捉小雞。或一起冬天在紅星鐵工廠倒出來的爐渣堆上撿完煤核後,髒兮兮,傻呵呵的坐在熱炕上,聽他們講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種故事。什麼《畫皮》啦!《西遊記》啦!《隋唐演義》等等,聽完這些故事以後,我總是自個兒心裡在想:這成妖精(程咬金),血人鬼(薛仁貴)長的那麼怕人,怎麼還那麼厲害呢?我想來想去的就是想不明白,想破腦袋瓜了還是想不明白,就是沒有想我長大後,竟然也成了一個和他們一樣的人。
九歲稍過點的一個冬天的晚上,我躺在燒得熱乎乎的炕上,不知為什麼,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偶然趴下了身體,結果把牛牛子(土話叫牛牛子,同時也叫龜、棰子等)擠壓得跳了一下,啊呀!那種感覺我心裡面當時就覺得挺舒服的,既然我覺得舒服,所以緊接著我就又上下左右連續著擠壓了十幾下,牛牛子在最後連續很舒服地跳了幾下後,就再沒那個感覺了。性被早早的喚醒,它自然就成了我的一個奢好,晚上我只要睡下以後,總是趁著爸爸媽媽不注意的時侯,喜歡偷偷地玩一陣這個小遊戲。(起初的感覺只是牛牛子一鬆一緊的跳動,沒什麼東西流出,到十二歲過後,就有一小股燙熱的水,從牛牛子前面的那個小眼裡射出來,粘粘的,滑滑的特別舒服。)就這樣,這種臉熱心跳,偷偷摸摸的感受,就一直伴隨著我到了初二下半學期,我這才知道我玩的這種遊戲叫什麼手淫。(請看鄰聲校語篇:少年初識性滋味——音樂老師艾穎)
66年的夏天,是我初三畢業的時侯,也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改變中國命運的暴風雨來臨的時侯。(在複習功課的餘暇,雖然在學校的閱報欄上也曾看到過姚文元的“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和“評《三家村》”等狗屁評論文章,但當時的我因為歲數不大,再加上對政治好象不感什麼興趣,所以思想上也就沒有意識到這場革命的暴風雨,將對我整個人生的洗禮是多麼地完全徹底。)就在我緊張而又擔心的考完試,填完志願後(因為家境困難,當時填的志願是中專學校。)剩下的就是回家等錄取通知,可誰知等來等去,通知沒有等到,卻等來了文化大革命的前奏紅籌會,紅色海洋和一片“拿起筆,作刀槍!黨是我的親爹孃!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見閻王!殺!殺!殺!”的歌聲,還等來了……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