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早期尤是如此。有的時候無聊和操鍵盤小能手切磋,還能跑出插旗範圍去調息回滿血再回來繼續打,特別的視規則為無物,更有甚者馬嵬驛做到一半說一句有點累休息一下就神行成都了,根本不管操鍵盤小能手。
不過短短半年時間,他變得完全不一樣了。現在他能跟手就是黑討論鯨魚幾個比較猥瑣的技能一討論就是大半個小時,而且全程認真臉。
“今天真是太謝謝你們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後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儘管提。”哈士汪在公屏上打字。
“嗨,多大點兒事,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問,只要我線上絕對第一時間回答你。”手就是黑是個熱心快腸的北方漢子,性格豪爽,見哈士汪把打贏無限千機變看得這麼重要,自然是傾囊而授,一點兒不藏私。
哈士汪再次道了謝,然後退出歪歪,扭頭就對上了操鍵盤小能手看著他已經寫了兩面文件的深思臉。
“想什麼呢?”
哈士汪不自覺地又伸手摸了摸操鍵盤小能手的耳垂,見對方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然後臉也跟著染上暈色之後,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
操鍵盤小能手一把拍開他的手,說道:“這個人對無限千機變做過比較系統的調查,可惜的是,資料是死的,人是活的,無限千機變最可怕的,就是他能夠克服自己的習慣,重新接受相較於過去更為快捷和暴力的手法,他的手速雖然很快,但是快不過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