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說:“我可真的沒那種想法,可能有的男人很嚮往吧,我不是。”
米瑪不說話。孫琴不放過:“米瑪,你是不是贊成這種念頭?”
米瑪嘻嘻笑:“這個看他的意思,我無所謂。”
另外兩姑娘頭痛,這真的不是一般人……
臥談會興致勃勃的開得很晚。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先偷偷的輕身起來,歡喜的挨個親一下姑娘,才自己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
陽光很輕柔,周圍的青松草叢都在微微的搖擺,很安靜,透出一股油然而生的歡暢感。
伍文定抖抖肩膀,就在院子裡拉開架勢,把一套太祖長拳舉重若輕的打了一遍。當拳頭迎向湛藍的天空,好像一個攬尾就可以把雲朵摘下來。怪不得古時候那麼多門派都要立在山頭上,這樣的環境,練拳都要熱愛幾分。
收身回勢的時候,才瞄見院子角門邊有位老道人站在那裡看。
看見伍文定在注視他,打個稽首,走過來:“看見你在打拳,不小心看入神了。”
伍文定沒出什麼汗,笑:“您也喜歡拳?”
道人看起來五六十歲:“我還算是痴迷於國術吧,不然也不會幾十年如一日的呆在山上了。”
沒等伍文定多說,老道人就發問了:“我知道問起來有點唐突,不過實在是不得不問,您是打的長拳?”這麼大一歲數,一說到拳術口氣都變了。
伍文定點頭:“太祖長拳,比較久遠的了,怎麼?”
老道人明顯有點激動:“我看您剛才一套打下來和一般的長拳不太一樣,招式也多了不少?”
伍文定有點明白:“要不您和我切磋一下,這算是比較老一點的套路,不妨交流一下?”
老道很驚訝,拉了拉有些花白的長鬍子才說:“謝謝謝謝,我想請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