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一臉無辜。
南昌堡是藍海市是邊緣地帶,城市算不上,比農村又強一點,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好像是城鄉結合部吧。這裡盛產一種東西,就是罌粟花。可能不知道罌粟花,但是一定知道鴉片,中國近代史上的鴉片戰爭不就是由於侵略國給當時的清朝投入大量的鴉片嗎?罌粟花就是鴉片的原材料。
種植罌粟花是違法行為,但是南昌堡有百餘年的種植歷史,就連許多年前的文變也沒有打倒種植的人。他們有一套特殊的種植方法,而且還在不斷的創新。
計程車行駛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在一個村子停了下來。張新付了車錢。我們走進了這個村子。
這個村子看起來還不錯,青瓦的小二樓一棟棟的聳立在那,周邊一顆顆桶粗的樹,院子裡養著雞鴨。村裡小道上還時不時的有汽車開過。看起來,現在農村人都富有了,過的不比整天霧霾的城市差。
我們根據村裡人的提示,走了好長一段路,越走越偏僻,人也越來越少,我們好像走上了一個山坡,一回頭才發現這個村子都在我們眼底了,不知不覺的竟然走了這麼遠。
山坡上依稀看到有間房子。我們猜想這應該就是楊陽家了吧,繼續向山坡上爬。到了山坡上,發現根本就不是一間房,而是一間窯洞。
在這個山坡間挖了這個窯洞,讓人看起來真的好像一棟土房子。雖然窯洞有些時間久遠,破舊不堪了,但是真的充滿了樸素,純真。在這個年代真的很不容易見到窯洞了。
窯洞的前面是一口井,看來窯洞裡面的取水全是從井裡。窯洞內黑漆漆的,我們什麼也看不清,連裡面有沒有人也不知道。
張新走到窯洞的牆壁上,挖出一塊小鐵片,給我們說這是迫擊炮的彈藥碎片,看來這棟窯洞經歷過二戰了,而且還被轟炸過,又經歷了這麼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真是奇蹟了。不由得升起我們對著窯洞的傾佩。
漸漸的,太陽下山了。夕陽映照的天空,紅紅的晚霞在空中漫步,殘陽如血。我坐在山坡的後面,看著夕陽,心裡想著無限美好。我記得小時候我也是這樣,坐在爺爺家的院子裡,看夕陽落下,每當夕陽落下的那一刻,我就跑回家中,因為我奶奶的飯已經做好了,根據夕陽就可以判定家裡的飯菜有沒有做好。
我現在在城裡唸書,爺爺奶奶都在鄉下,越來越老,我為了學業不能陪伴他們,真是愧疚,想起小時候陪爺爺下象棋,喝茶論道,逗院子裡的小雞,小狗,真的充滿了對這種生活的嚮往。不禁潸然淚下。
等今年放假,我一定要回去看看爺爺奶奶。但是我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成了幻想,我從這一刻就要忙碌著,為了愛情,為了兄弟,為了我的身世之謎。
王木林坐在我的身旁,陪我看著夕陽。許多年前也是這樣,我,王木林,吳銘子,我們三個坐在村東頭的大槐樹下看著夕陽,然後比誰最快跑回家。現在也就只剩下王木林了,吳銘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能來到城裡。
我有點感激楊陽,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來到這山坡和王木林在看一次夕陽,再重溫小時候的回憶。
在一刻,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就像象棋中的卒,只有一直往前走,過了河才能左右移動。
從這件事後,我養成了一個習慣,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就會看著夕陽,夕陽會告訴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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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楊陽加入
天漸漸的黑了,夕陽也落下山去,山腳下零零星星的燈火也亮起來。我站起身活動活動,王木林也跟著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木林,有時間咱們回趟縣裡吧”我提議道。“嗯,都聽你的”王木林小時候做事都習慣聽我的,他認為自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不適合思考,對我及其信任,認為我不會害他。
“宇子,木林快過來,楊陽回來了。”張新的聲音從山坡前面傳來。我們繞回去,隨著張新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人影。“你肯定是楊陽?”我問張新,張新辦事不靠譜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
“看樣子像吧,誰沒事大晚上的來這裡,這個窯洞,吃飽了撐的。”張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眾人汗顏。遇到張新這個貨也是及其無奈。人影越走越進,我們分散開,躲起來。我躲到一顆樹後面,隨著夜色降臨,應該不會被發現。
黑影並沒有注意到我們,推門進了窯洞。我們幾個看見黑影進了窯洞,從躲的地方出來,瞪著窯洞裡的動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