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連母,說道:“麻煩你了,向醫生。”
向陽搖搖頭,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多和她說說話,說不定她能醒得快一點。”
連父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向醫生。”
睡夢之中的連承皺皺眉,很不情願的睜開眼,惱怒道:“你們要說話出去說,別吵我睡覺!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我容易嗎我。”最後一句,聲音卻是又低了下去,與其是說給他們聽的,卻不如說是連承自己的抱怨。說罷,連承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周圍的聲音雖然是兩個男聲,但卻不是謝煙客和謝連的聲音。而且兩人的呼吸也沒有這般粗重。若是他們在連承身邊說話做事,連承定然不會發覺。
連承怔住,明明要翻身的動作也停在原處。愣愣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雪白雪白的牆壁,猶自不能相信。她就這麼回來了?走得如此乾脆,如此灑脫。正如徐志摩詩中所說,“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承承,你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三個多月了!不要再睡了!”連母急忙上前,語氣哽咽,生怕連承又睡過去。
連承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遲疑道:“媽?”這是她媽媽?她這麼憔悴是因為她?連承心中有些酸澀。連母的這個樣子,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過。她也從未見過連母為她分過一絲心,費過一絲神。
連承暗自檢查了一下,發現內力還在。身上也沒什麼暗疾,但她現在明明是在醫院。而看連母憔悴的樣子,她顯然得的不是什麼小病。否則就憑他們原來對她漠不關心的態度是不可能這麼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