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新婚之夜和相公同床時,剛開始會有點痛,但這種痛忍一下就過去了;因為會痛才會有落紅,才表示自己是處子之身。
昨夜她和他同是裸身睡在床上,她沒有痛的感覺,難道她早已非清白之身?
不!不會的!
這打擊對她而言實在太大了,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床上。
看她的模樣,王庭梁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在賭她對房事的一無所知。
“終於知道自己在嫁我時已非完璧之身了吧?識相點,快收拾包袱坐回頭轎回去!”王庭梁動手拉她下床。
“不--”商芷蘭跪下來求他。
“求求你別趕我回去,我不知道為何沒有落紅,但我是清白的。求你相信我,別趕我走!我們家丟不起這個臉。”如今她早已是淚流滿面。
這是她第一次求人,而情況卻是這麼的令人難堪。
“我們王家也丟不起這個臉!更收不起你這個不貞的媳婦!”
這句話原本是要出自於王庭梁口中,但他都還來不及開口,就被破門而入的王父搶先說出口。
他在門外早已將事情聽得一清二楚,他怕他那心軟的兒子會答應讓她留下來,所以就自作主張的先開了口。
“求求你們!我真的是清白的。求求你們相信我!”顧不得自己身上僅剩 被子遮身,她對著眾人猛磕頭。
“事實勝於雄辯!事實擺在眼前,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
王庭梁希望她能死心回家去,別再做無謂的懇求。
“來人啊!把她給我抬回商家!”王父下令。
他絕不讓一個不貞的女人汙了王家的門風。
此時,商芷蘭是真正絕望了。
“我不服!”
她想掙脫被抓住的手,卻是徒勞無功。
只見她回頭大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是清白的!”
是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就這樣損了一個女子的名節,王庭梁心中也不好受;不過,他硬是壓下心中的難受,目送搭回頭轎回家的商芷蘭。
他真的很抱歉讓她成為門當戶對下倒楣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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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又有人在迎親嗎?”
“不是啦,昨天成親的商家小姐今日坐回頭轎被趕回家了。”
“回頭轎!難道商家小姐不是以清白之身嫁入王家?”
“知人知面不知心喔!原以為商家的閨女應該是玉潔冰清的,怎知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路上的閒言閒語讓商芷蘭快要崩潰,她很想出聲反駁,但她知道現在不論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因為,眾人早已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個不貞的女人。
沒有人會相信她是清白的!
她是被人冤枉的!
現在,坐在轎內的她只希望能早點回到家,由家人替她尋回公道;家人是她目前唯一的寄託。
當花轎慢慢接近家門時,早就有好事者先至商家告訴商老爺;所以,當商芷蘭一掀開轎簾時,就見家中的大大小小全站在門口等她。
“爹!娘!”
一見到親人,商芷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傷,只想一吐她所受到的委屈。
“住口!”商老爺嚴厲的喝上商芷蘭。“我們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一聽到爹爹如此無情的話,商芷蘭淚水盈眶,緩緩跪了下來,哽咽地道:“女兒不孝,今日讓爹、娘蒙羞,這全是女兒的錯。但女兒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爹、孃的事情來;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全是受人冤枉,請爹、娘為女兒作主、討回公道。”
“無風不起浪!你若沒做出這種羞恥的事,王家是不會讓你坐回頭轎回來。你說你受到冤枉?王家和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人家為何要冤枉你?若是你行得正、坐得直,你哪會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
人言可畏!就因別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老爺就這樣定了女兒的罪。
天哪!為什麼連她最親的家人,都寧願相信別人也不願相信她?!
商芷蘭的心全碎了,她冷聲地詢問:“爹爹不相信女兒是清白的?”
“事實擺在眼前,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他也很想相信自己的女兒,但她坐回頭轎回來是事實,要他如何相信她?
“老爺,女兒是我養的,我最清楚她的為人;她知書達禮,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