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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是被人知道了確實算個不小的罪過,但清都帝姬的玉佩只是她一人近身,她不說,旁人又怎麼會有機會看出端倪來。

若實在尋不回來,有塊假的亂真,總比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挨罰好吧。

舞月微微有些驚愕:“帝姬可真是大膽!”

周盈很是無奈一笑:若是沒個膽色,誰敢在宮裡混呢?

“此事定要做得周全才是,清都帝姬是太后最寵溺的孩子,能與她交好,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

周盈先前答應清都帝姬之時其實並未想過要靠她攀上太后什麼,但若她所做張之事是與“大局”無關,只怕會差遣不動秦關和舞月,她便故意將此事歪到想要靠此與清都帝姬攀上關係,繼而抱上太后這顆大樹,有了這層所謂目的在,舞月去辦事時應當會更盡心些。

這兩面三刀半真半假,她如今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同宇文晴一起到了弘聖宮,宇文贇已經在裡面喝起茶來了,周盈笑眯眯的對他福了福身子,眼神不經意掃過他的腰際,整個人頓時僵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插簪

宇文贇腰帶上空空如也,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戴!

周盈心中暗叫不好:最近本就不怎麼容易見到宇文贇,眼下好不容易被他想起來叫來打麻將,他竟然只穿著便服什麼都沒佩就來了,下一次再見他還不知是什麼時候。

清都帝姬及笄之禮是在四月份,但在二月份之前就會安排好及笄當日穿什麼佩什麼疏什麼髮飾,就算是瞞著也鐵定瞞不過二月份去,況且仿製玉佩還需要一些功夫,這一來二去的,若一月中旬之前不能將玉佩趕出來偷偷的交給清都帝姬,等到清點服制的時候,嬤嬤很快就會發現清都帝姬的玉佩不見的事實,到時候再往太后皇上面前這麼一說,清都帝姬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心裡焦急,打麻將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結果放了幾把炮最後輸得慘兮兮的,宇文晴頻頻拿眼神掃她,連楊麗華都有些驚愕她的牌技什麼時候慘到這副地步了,等到周盈回過神來,她面前的那點籌碼早就搭進去了,頓時垮下了一張臉來,看得對面的宇文贇哈哈大笑,側身吩咐福宮人。

“沒看見千金帝姬輸得快哭了麼,還不趕緊那些籌碼來給她補上。”

福宮人笑眯眯的又捧了一堆籌碼來整齊的碼在周盈身側的小案上,又捧來了一盞茶:“帝姬先喝口茶,鬆鬆精神想必下局就能轉運了。”

周盈苦笑著同他道了句“承你吉言了”,接過茶來喝了一口,強打起精神來打算下局翻個身。

打麻將的樂趣自然不是全心全意的打麻將,總也得有些聊天的話題,聊著聊著便聊到了清都帝姬那裡。聽得周盈一個機靈,忙把耳朵豎得高高的。

宇文贇知道皇后最近總陪著太后,便問她:“清都帝姬的及笄之禮,插簪之人還沒選定麼?你是皇后,去給她插簪還有什麼不妥?”

楊麗華溫聲道:“臣妾雖是皇后,只是膝下無皇子,做插簪之人怕是不妥。”

“那母后呢。母后膝下有皇子。身份又足夠尊貴,便由她來主持插簪好了。”

“母后雖然是福祿雙全之人,但先帝仙逝還不足三年。於禮制也是不合的。”

宇文贇的神態頓時有些不耐煩,落牌也重了幾分,想必是沒想到一個積極之禮要這麼麻煩,光是一個插簪之人就這麼多講究。

周盈對及笄之禮也是有所耳聞。繁文縟節不必說,光是那插簪之人的要求就很講究。說是要“全福人”,大體上就是夫君子女都有的女子才能算是全福人,可惜先帝去世連一年都不到,幾位太后都不能出面參與。而唯一尊貴的皇后又沒有孩子,堂堂嫡親的帝姬及笄自然也不能從朝中命婦中尋全福人插簪,否則會讓人覺得帝姬不受重視。日後許婚時也難找到好人家。

倒是可惜了,宇文贇只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的母親還是永巷中的宮人,自然夠不上給帝姬插簪的資格,只是不知他有沒有女兒呢,若是女兒的母親是個宮妃,到時候隨便給提一提品階,也勉強能算上全福人給清都帝姬插簪。

“尋插簪之人倒也不難,宮中有哪位后妃給陛下生育過的,只消陛下給提一提品階,做個妃位便算是尊貴了,又夫君子嗣雙全,給清都帝姬插簪也未為不可。”

此語一出,不用說宇文晴,連皇后都愣了,周盈看她們那副驚愕神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難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楊麗華許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明所以,解釋道:“如今宮中后妃雖多,但皇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