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光線,用手捂住眼睛問:
“爹爹,我們家為何不見有親戚往來?孃親那邊還有家人嗎?”
樓墨年面色一冷,忙想起什麼掩了面色看向錦歌,好在錦歌正捂了眼不曾瞧見。
樓墨年緩聲道:
“你孃親原是家中獨女,自她……你外公和外祖母便相繼離世,那些遠親也一直沒有往來。爹爹本是孤兒,曾有一名胞弟……只是多年前……病逝了。”
錦歌不曾想到爹孃的命運都如此悽慘,當下不好多說什麼,揉了揉眼睛,轉開話題:
“趙祥之事可是爹爹壓下了?我方才問過桂圓,她亦不曾聽說昨日京城裡有人被殺之事。”
今日管家陳福一早便在府中做了佈置,將趙祥平日裡所管之事交由他人代管。
又對問及趙祥去向之人道,趙管事昨日出城辦事,不慎從馬上摔了下來,傷了筋骨。
眼下正在城外就近養著,等傷好了再回府。
錦歌昨日雖有所動作,但相府侍衛向來只聽命主子差遣,並不過問其中緣由,因此陳管家一番話還算是能遮掩的過去。
“嗯。”樓墨年點了頭。
錦歌這才安下心來,雖說趙祥是殺了人,但那人罪大惡極,讓他多活了這幾年都算是便宜他了。
眼下爹爹預設此事已經處理好,她便可以放心了。
落後的時代亦是有落後的好處的,起碼爹爹尚能憑藉一己之力,將此事輕鬆地遮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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