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從榻上下來,挑了挑眉毛,面色有幾分不善。
洛繹看著她從虛弱到此刻的安然無恙,心中一時有些震驚,卻是不曾打斷他二人的話。
洪侍衛面色肅穆,躬身不語。
錦歌瞧出他面上有幾分不自然,起身行至他面前,盯著他冷笑道:
“我可是一直很好奇,為何你主子曾斷言本小主活不過一個月,而我如今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不知洪侍衛可有話說?”
洛繹聞言一驚,吃驚地瞪著眼前二人,什麼叫活不過一個月?
洪侍衛不曾想錦歌竟然當著洛公子的面提及他背後隱藏的主子,一時額上急的滲出汗來。
“小主,這……這不過是猜測……”
錦歌不慌不忙的瞧著洪侍衛面露驚慌,嗤笑一聲,道:
“既然是猜測,就是說本小主的封印並未解開咯,那就怪了……洪侍衛這麼著急取我的血水做什麼用?”
洪侍衛猛然抬頭,眸中驚駭之色叫洛繹都察覺出不妥來。
“你……”
洪侍衛身形一僵,立在錦歌面前。
“洪侍衛很意外嗎?你不是說過,本小主用不了多久便能想起那日發生的一切。如今我全都記起來了,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這不可能……”
洪侍衛睜大眼看著錦歌,口中喃喃道。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叫取你血水?莫非他要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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