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右相沒輒,這不就回頭看著皇上了。
皇上頭疼著,擺擺手道。“讓他過關。”
這禍害,一會兒誰收拾他,朕賞賜誰!
這不,連軒就過關了。
等他走到人堆裡,許茂拍著他的肩膀道,“我說,你真夠可以的啊,這麼重要的比試,你就不能早到一會兒,非得去醉仙樓吃一隻燒雞?”
“不是一隻,是八隻。”
連軒一邊啃著雞腿一邊道。
許茂嘴角瞬間一抽,“大哥,你開什麼玩笑?”
八隻燒雞,還不得把人活活膩味死啊。
連軒白了他一眼,“我壓根就沒有吃飽好吧!”
他好像留後遺症了,明明吃了不少,可就是覺得餓,想不停的吃東西。
一想到那種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感覺,連軒又覺得餓的飢腸咕嚕了,狠狠的撕咬著雞腿。
曾飛走過來,看著連軒那樣子,扭了眉頭道,“你這是餓了多久啊,我怎麼覺得你跟餓死鬼投胎似地呢?”
曾飛也是連軒的朋友,家世不俗,容貌俊朗,面板白淨。
連軒苦了張臉,“什麼餓死鬼投胎,我是差點變成餓死鬼好吧。”
他說著,不捨的瞅了眼手裡的雞腿骨頭,還忘情的嗦了一口,忍痛,往後一丟。
剛好周少易過來,好險的避開。
不過那隻雞腿棍還是打到了人,只是那人狠狠的擦著衣裳,敢怒不敢言。
周少易走過來,笑道,“是誰要為民除害呢?”
其實不用說,也知道這樣的事只有蕭老國公做的出來。
連軒望著周少易,感動的抱著他,“少易兄,你不知道我餓極了時,有多想你,我想我要是死了,一定……。”
話音未落,周少易一把將連軒推開。
“別蹭的我一身的油!”周少易咆哮道。
連軒輕聳肩膀,“別這麼小氣撒,回頭我送你兩套新衣裳。”
“誰稀罕?!”周少易氣暈。
連軒斂了眉頭,有些傷心道,“不要?那算了。”
片刻之後,便開始第二局比試,騎射。
顧名思義,騎馬射箭。
沒人三支箭,圍著比試場跑三圈,三箭都中靶,才算過關。
這一局,所廢的時間,明顯比第一局要多的多。
這會兒,日頭漸高,有些曬的慌。
安容熱的直拿帕子擦拭汗珠,想叫芍藥給她拿把扇子來,才想起來芍藥不在。
因為今兒來看比試的人太多,丫鬟站在,比較容易遮擋視線。
就連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沒瞧見。
一盞茶早喝完了,渴死了。
安容瞥了眼其他人,都不怎麼渴的樣子,安容撇了撇嘴,她好像酸果吃太多了。
安容收回視線時,瞥到蕭湛的茶盞,嘴角勾了一勾,將他的茶端了起來。把自己的杯子推了過去。
見沒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安容放心的端起茶盞。
就在她要喝茶的時候,卻忽然眼睛一眯。
本該清澈的茶湯,卻渾濁一片。
安容嗅了一嗅。臉色大變。
茶湯裡被人下了毒,還是那種走在平地上,辦點事沒有,可是在馬背上顛簸,要不了一會兒。便會頭暈眼花的藥!
蕭湛喝了。
一會兒就騎馬射箭了!
安容心一提,二話不說,安容端起茶盞,就走到蕭老國公身邊,將茶盞放下道,“外祖父,相公的茶水裡被人下了藥。”
蕭老國公的臉色瞬間大變,“湛兒喝了?”
安容點點頭。
茶盞裡的茶水少了不少,蕭湛肯定是喝了。
蕭老國公擺擺手道,“這事我會處理。你先去坐下。”
安容便回來了。
這明顯是有人不想蕭湛奪帥,壞蕭國公府的好事,蕭老國公不可能姑息的。
安容落了坐,想叫芍藥端菜過來,滴兩滴血放茶裡,端去給蕭湛喝,幫他解毒。
可是安容還沒有開口,蕭湛已經騎上馬背,縱馬馳騁了!
安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頭暈眼花。不摔下馬背就不錯了,還怎麼射中靶心?
會是誰要害蕭湛?
安容瞥頭去看眾人。
她知道不想蕭湛奪得兵權的有皇上,想搶兵權的有二皇子和三皇子。
皇子倒是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