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才低下,安容就炸毛了。
因為蕭湛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胳膊,那帶著繭子的手滑過她泡的嬌嫩的肌膚上,極其的敏感,像是直接觸動安容的腦神經,她的臉瞬間漲紅,把胳膊收了回來,努力爬起來。
安容掙扎了兩次,就放棄了。
不是她要放棄的是,而是她感覺自己方才爬的時候,把綢緞整個的往下拉了,胸……自己都看的見了!
安容想起那日幫蕭湛包紮傷口,胸被他碰到的情景,整個人又火熱了三分。
她能感覺到自己掙扎的時候,蕭湛的眸光從她胸口滑過,像一團火,炙烤著她。
“你能不能轉下身?”安容輕聲道,聲音柔軟,似乎還夾帶了些嫵媚。
“不能,”蕭湛勾唇一笑。
說完,蕭湛伸出胳膊,直接把安容抱了起來。
蕭湛把安容抱向床榻,安容腦袋有一瞬間的當機,在蕭湛把她放下時,安容掙扎道,“身上都是灰,我要再洗洗。”
安容掙扎的有些厲害,蕭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他胸前有不少傷口。
安容每掙扎一下,他傷口就疼一下。
安容反應過來,再不敢亂動,紅著臉任由蕭湛把她放下。
不知道蕭湛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收回手時,從安容露出一半的小山峰上滑過。
安容滿臉羞紅,像極了天邊的火燒雲。
本來該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安容,愣是腦袋空空,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好,就那麼瞧著蕭湛。
蕭湛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舉動不合時宜,尤其是安容還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望著他。
腦袋一抽的他,居然又伸手去碰了安容胸一下,等蕭湛反應過來時,耳根紅透。
面具罩著,看不清他的臉,但臉色可想而知有多紅了。
蕭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甚至控制不住,又輕輕的捏了一下,像剛剛蒸出鍋的饅頭,白嫩有彈性。
不論是無意,還是有意,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安容憤怒了。
安容羞憤之下,一巴掌扇了過去,蕭湛的臉沒感覺,安容的手疼了。
疼的安容眼淚都出來了,想想,自己用力扇大鐵塊是什麼感覺,安容只覺得手骨頭碎了,手心甚至都麻了。
安容眼淚直飈,是疼的,也是氣的。
她從來沒想過,她會被蕭湛輕薄,方才第一下,她可以當他是無意為之,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提。
他居然還捏,安容現在恨不得去撞牆了。
安容一把拉過被子。死死的捂著腦袋。
蕭湛已經傻了,看著悶頭哭泣的安容,蕭湛尷尬不已,“我不是故意的……。”
蕭湛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安容哭的更兇了。
他居然說他不是故意的,難道是她逼他的嗎?!
蕭湛眼角直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好像說不是故意的。他自己都不信。
誰還能強迫他不成?
屋子裡,靜的有些可怕。
被窩裡,安容一抽一泣。
安容不是穿越女,她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雖然有前世的經歷,也曾經嫁過人,夫妻之間的事,她都知道,甚至自詡比蕭湛還要精通。
可那是夫君,夫妻之間的親密接觸。在安容的認知裡,那是理所應當的,就算有時候不願意,她都不應該拒絕。
她是和蕭湛定了親,也知道退親的希望很渺茫,可一日沒有嫁人,沒有拜天地,兩人就要克己守禮,不能越雷池一步。
本來留蕭湛睡在她床上,安容的神經都是緊蹦著的。生怕叫人發現了,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她相信蕭湛的為人,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前世就不為女色所動。在安容的心裡,蕭湛是一個頂好的男人,如果清顏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對她有恩,她不能忘恩負義,蕭老國公那麼喜歡她。她不會再糾結反抗。
可結果呢!
他居然有輕薄人的浪蕩子行徑!
安容覺得前世清顏看錯了人,蕭湛壓根就不是她說的那樣,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他只是有賊心沒賊膽而已!
這一世,他遇到的是她,沒有清顏震著他,他就原形畢露了!
安容越想越傷心,覺得自己好欺負。
好不容易大著膽子打蕭湛,結果倒黴的還是自己,她怎麼就那麼倒黴。
蕭湛站在床邊,眉頭扭的沒邊了,他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