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丫鬟拿來筆墨紙硯,安容寫了兩張藥方。
遞給丫鬟後,安容吩咐道,“這兩張藥方,一張煎了內服,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張煎了抹在臉頰上,三碗水煎成半碗水。抹藥的時候會有些刺疼,但是一會兒就好了。”
丫鬟連連點頭,表示記住了。
楊班主高興道,“不知道小女的病幾日能好?”
安容笑道,“楊班主放心,明兒夜裡,柳兒姑娘的臉就能復原個七八成,完全痊癒要五天。”
楊班主怎麼敢放心啊,半道上不是沒遇到過騙子,說的天花亂墜。比安容說的還要叫人信服,可是結果不還是一樣無效?
安容理解楊班主迫切的心,笑道,“我就住在武安侯府。等柳兒姑娘臉恢復之後,我希望如意戲班抽空去武安侯府唱幾支曲子。”
楊班主沒料到安容有這麼大的來頭,微微一怔,他不是一般的班主,有眼界。
單看安容的錦袍衣料,就知道她來歷不一般。而且他長於妝扮,方才沒注意到,這會兒細細打量,發覺安容有耳洞。
不當她有,連沈安溪都有。
楊班主心中明瞭,原來是女扮男裝,武安侯府姑娘也會女扮男裝嗎?
楊班主的心就安定了三分,安容笑容溫和,沈安溪眸光清澈純真,不像是騙人之人。
而且人家所圖非財,且武安侯府確實來找過他,只是那時候他一心記掛著女兒,並沒在意其他。
楊班主作揖道謝,“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