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全當沒聽見。
長公主便笑了,笑容中有些鄙夷。
當然了,不是針對安容的,而是莊王妃。
“金無赤足,人無完人,蕭表少奶奶年紀輕輕就在琴畫上有那般造詣,已屬難得,”長公主替安容說好話,說完又對莊王妃道,“有些人便是年長一倍,怕也比不上她吧?”
長公主實在瞧不過眼了,之前還說要和武安侯府交好,這就是她交好的誠意?
安容穩贏,她看不過眼。
安容輸了,她又落井下石。
她到底想怎麼樣?
文武百官是來參加接風宴的,可不是來看她頤指氣使,接連朝安容射箭的。
長公主說著,朝蕭老國公瞥了一眼。
蕭老國公臉色有些難看,這不奇怪,自己千挑萬選的外孫媳婦,被人一再刁難,他能高興才怪了。
莊王妃是嫌棄莊王府不夠慘烈吧?
長公主嘲弄的眼神,和那輕蔑的言語,讓莊王妃幾乎氣爆。
只要長了耳朵的,都知道那“有些人”專指她一個。
皇后適時的打圓場道,“長公主說的有理,不過莊王妃也沒有說錯,半柱香沒有寫出來一個字,與主動認輸並無區別,這一局,朝傾公主贏。”
皇后話音才落,大殿就熱鬧了起來。
就算書法比試,有些爭議,但皇上說她贏,她就是贏。
對安容來說,唯一不公平的地方就是跳舞。
她因身懷有孕,沒有比試。
誰知道她比朝傾公主是差還是更驚豔?
皇上把詩稿遞給徐公公,才道,“朝傾公主詩才豔豔,五局之中,你勝了三局,我大周稍遜一籌。”
皇上這樣說,朝傾公主越是慚愧。
只有她和安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