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在酒樓上喝酒。本來不關他的事,他也不愛瞧什麼熱鬧。
可是護衛當他是死人,舉著刀就砍過來,他不反抗,就要被砍傷。
趙烈一伸手。直接抓過護衛,丟窗戶下了。
好好一桌子菜,杯盤狼藉,趙烈就換了一桌,繼續吃飯。
沈玉琅還跟他道了一聲謝,趙烈一句話沒說。
要不是知道趙烈武功高強,他不是敵手,就他這樣無視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想著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沈玉琅不可能咽的下這口氣。這不捏著拳頭,對敖二少爺是一陣拳打腳踢,還一口一個傻子。
等他差不多消了氣,才進包間大魚大肉。
可是菜還沒上齊,敖大少爺回來了。
看著弟弟蹲在地上,鼻青臉腫的,見到他,就哭的很傷心,“大哥,有人打我。”
敖大少爺當時就怒火攻心。“誰打的?”
敖二少爺搖搖頭。
敖大少爺就抓了酒樓夥計的脖子問,“是誰打了我弟弟?”
酒樓夥計怕死啊,趕緊指著包間道,“是沈家小爺。”
敖大少爺把夥計一丟。就怒不可抑的上前踹門了。
沈玉琅幾個在說笑,忽然門被人踹開,當時也怒了,罵道,“滾!”
敖大少爺笑了,笑容陰森嗜血。“就是你打了我弟弟?”
沈玉琅也笑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就是我打的,怎麼的的表情,還叫囂道,“原來你就是那傻子的大哥啊,我還以為你也是個傻子呢。”
敖大少爺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提傻字,尤其他還被人誤解為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這樣,沈玉琅嘴欠不饒人,敖大少爺火氣太大,打了起來。
最後一拳頭,把沈玉琅給打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直接傻了。
至於敖大少爺敖興和沈祖琅打起來,其中有沈寒川的功勞。
在敖大少爺護衛路過時,沈寒川咬了牙問,“大哥,就是他們把小弟給打傻了,這口氣就這麼嚥了?”
護衛耳力狠好,趕緊去稟告敖大少爺知道,然後又打起來了。
聽到這裡,安容就驚歎了,原來沈寒川的心計手段也不容小覷,這一刀借刀殺人就用的極好。
不過,安容還是喜歡趙烈,他一出手,就讓事情發生了質的變化。
若是他沒有丟開護衛,沈玉琅吃些苦頭,肯定會離開。
敖二少爺不受辱捱打,敖大少爺就不會出狠手,他就不會傻,齊州沈家和敖家就不會結仇。
之前,一直是她和武安侯府被人瞧熱鬧,如今總算是能瞧別人的熱鬧了。
蕭湛這兩個訊息,安容心情好了許多,想著她也有一個訊息,便告訴蕭湛道,“欽天監說紫微星亮了,瞎眼神算說是好事呢。”
蕭湛嘴角抽了一抽,他不知道怎麼跟安容說好。
安容注意到他的神情了,眉頭凝了凝,“不是好事嗎?”
蕭湛沒有說話,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欽天監測出的紫微星在皇宮的東南方向,恰好國公府就在,欽天監先稟告了外祖父,外祖父眉頭一皺,吩咐欽天監道,“告訴皇上,在西南方向。”
欽天監不敢欺君,外祖父道,“放心,出了事,有老夫擔著。”
欽天監不敢得罪蕭老國公,就照著吩咐辦了。
而西南方向,正是祈王府所在。
這算是報祈王栽贓國公府的仇了。
只是瞎眼神算說這是好事,蕭湛忍不住輕揉了下太陽穴,要是外祖父知道瞎眼神算拆他的臺,估摸著要氣暈過去。
不過,瞎眼神算曾說過,敵人的存在也是有好處的,磨練意志,淬鍊手段。
他說不好,皇上一定信。
他說好事,皇上未必會信。
門外,海棠端了菜過來,道。“少奶奶,桌子上的菜該涼了,廚房管事媽媽讓奴婢把冷了的菜撤下去。”
安容點點頭,讓海棠進來。
海棠身後。還跟著兩個小丫鬟,手中托盤都擺了菜。
安容再次問蕭湛要不要吃點兒。
蕭湛答應了。
等吃完了午飯,安容在院子裡走了一圈,便進了書房,看了會兒賬冊。又畫了五六張首飾圖。
正揉著脖子,芍藥推門進來道,“少奶奶,香包和糕點都送去了。”
安容輕抬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