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來臨那一刻,對你說: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宛如一盆冷水淋下,於是血液冷了,心也冷了。
楚楚胸腔劇痛,死死地咬著牙關,一字一字道:“顧笙,你怎麼會這麼毒?”
哽在喉間的話終是憤極出口。
阿笙指了指自己,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我毒嗎?別人如果上門挑釁,我笑笑也就算了,但基於你我同學一場,有些話不說狠一些,不刺激深一些,怕你一時半刻沒辦法清醒。”
楚楚諷刺道:“這麼說來,我還要謝謝你了?”
“你如果敢說謝謝,我就敢說不客氣。”
“不要臉。”
話音咬的那麼重,阿笙懷疑楚楚是否牙齦出血了。
“楚楚,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逞兇鬥狠了。這不算本事,你若是真心愛陸子初,就應該當著他的面找我麻煩,你如果敢這麼做,我顧笙第一個帶頭給你鼓掌。”第一次,阿笙發現,她若想作賤一個人,完全可以不費絲毫力氣。
就像現在,楚楚被她惹怒了,卻又無可奈何,原來她也有本事讓人這般絕望。
“顧笙,你怎麼可以這麼壞?你這樣,陸子初知道嗎?”她緊緊的抓住阿笙的手腕,力道自是不輕。
阿笙順手甩了過去,楚楚剛好站在床側,阿笙力道襲來,楚楚竟直接跌倒在了床上。
掙扎想要坐起,阿笙輕聲嘆道:“你現在倒下的位置,是我曾經的位置,我給你機會,好好躺下來自我遐想,只當陸子初在你身邊……也只能想想了,難不成你還真想躺在他懷裡?”
這一趟楚楚不該來,完全是自取其辱,顧笙若是狠毒,言語便可化作傷人的刀,不刺的別人渾身窟窿,她就不是顧笙。
她已經輸了,卻不能低頭,唯獨顧笙不行。
耳邊傳來阿笙的聲音,聲息纏綿:“就好比是這張床,你的位置在哪裡呢?我顧笙就算是人人眼中的殘花敗柳,我在陸子初心裡的位置也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楚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