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北臉上的溫度立時從零度上升至十五度,二十度,三十五度,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笑得明媚燦爛。
他一步過去就把沁兒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我是因為愛你,才想嫁給你!”
“真的?”
“我發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
像所有的狗血小言一樣,女主被男主深情吻住。
她的所有言語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她的唇舌,才會在方一沾住便全身顫慄。
一如往昔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過,連她接吻時急促的呼吸,也不曾變過。
明明是剛剛才答應下來要結婚,沁兒卻覺得這個吻她已經等了很久,今天只不過是個契機。
若沒有這個契機,她今生是不是都會失去這個讓她心跳加速的感覺。
心湖裡的冰化了,化成了一池子水,冬去春來,水軟溫暖,湖裡的水一圈圈往外蕩。
不過是一吻,她也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了和他感情最好的時候。
她給他送花,他替她暖腳。
之前明明是他想讓她嫁給他,此時卻好象反了過來,她在逼婚一般。
沁兒有一刻恍然覺得自己是否中了什麼計。
但是腦子裡無法反應,他的吻撲天蓋地而來,大腦在缺氧,嘴唇在麻木,身體裡所有的細胞都在過電,麻得她身上起著層層雞皮疙瘩。
“篤篤篤!”
敲門聲一響,二人又吻了好幾下才分開。
楚峻北伸手揉了揉沁兒紅腫的唇,“我去開門。”
拉開門,是靳斯翰站在門外,沁兒緊張衝了過去,“哥!我要馬上和楚峻北結婚,我懷孕了!”
靳斯翰像是一點也不驚訝,“哦。”
沁兒感覺自己傻傻的。
靳斯翰拿著一個絨布盒子,扔給楚峻北,“求婚的舊戒指你忘在我書房了。你們繼續,婚禮需要怎麼準備,我和京都那邊的二老商量一下,七年前的事情,等你們辦完婚禮再說。”
等靳斯翰一走,沁兒一臉懵相的被楚峻北拉過去,戒指從盒子裡拿出來,已經不經她允許的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沁兒愣愣的,這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她可是靳斯翰的親妹妹啊,瞧瞧他方才那副樣子,活像她礙著他眼了一般,氣死了!哪有這樣當哥哥的!
“楚峻北!”
“楚太太,我愛你。”
“楚峻北!”
“我愛你。”
“楚峻北!你聯合我哥騙我!”
楚峻北笑得壞壞的,“因為我愛你嘛。”
“你們簡直是兩個*,加混蛋!”沁兒快哭了,她多少天都睡不好,擔心他,哪知他和哥哥狼狽為殲的算計她,這兩個混蛋!
“出發點,都是因為我愛你,結果,還是因為我愛你。”他去吻她,她就躲。
他拉過她就穩穩的把她的後腦控制在他的掌中,不讓她動彈,“你說過,你是因為愛我才嫁我的,不是因為同情我,你現在想反悔也沒用,我是當真了。而且你還說了,你懷孕了。”
“我沒有!”
他將她打橫一抱,伸腿踢上了門,“戒指也戴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懷上!”
他的吻,再次壓過來,將她推在*上。
她胸口的紅痣還在,他吻上的時候,眼前是她的顏,紅色的裙子晃在他的眼前,他撕開那些面料。
粗暴的撕開那些面料。
當時的場景他依然想不起,只記得她說都是她的錯,偷了沈玥昔的紅裙子,李代桃僵。
是她先咬了他,她是疼得受不了才咬的他。
可他不是吃素的,拉起她的手便咬下去,聽見她大叫了,他才滿意。
那天的場景,他不記得。
卻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碰他的時候覺得莫名熟悉。
他吻著她的痣,還有她腕上的輕淺的牙痕,恍記得她說是被狗咬的。
想到這裡,看著她,又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想要再咬她一口,“為什麼說是被狗咬的?”
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呶著嘴說氣話,“你當時就像狗一樣啃我!”
“那也是你先像個狗一樣咬我,不是?”
“那是你弄疼我了啊!我哪知道那麼疼!跟要被人殺了似的。”
“現在還記得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