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最近天天纏著悠然,還丟給他示威的眼神,愈來愈火大!
她明天得再去問悠然一次,想辦法迷得他只為她失魂!水晶的話她無法全信,也許她根本誇大了事實。但湘郡決定了!她才不要放棄這麼好的一個男人!毫無疑問的,她比施美伶或周玉蟬更適合當悠然的妻子,他那副溫暖的胸膛是她的!她有十足十的理由認定白悠然必須當她的丈夫,他們不僅以吻為誓,更甚者,他看過她半裸的身體了,不管由什麼角度去評量,當上白悠然妻子的女人都該是她!
收拾好客廳,與水晶進入客房,因為心中豁然開朗,所以立即入睡;一心想明天回臺中後,以最美麗的面孔去迷白悠然,所以她不能失眠。
水晶的睡意沒有那麼快降臨。半躺在床上,側身看著身邊的湘郡,單純、衝動、勇往直前,卻又溫柔、善良、為別人著想。娶到這種妻子是大哥的福氣。湘郡年紀或許小了些,但她不吝於表白真實情感,又明白自己要的,她的熱情正好可以滋潤大哥寂寞的心。
扁瞧著她的睡容,連她都會起愛憐之心,何況真正的男人?大哥定也為她的美麗感到配不上,卻又忍不住深受吸引。當然不只外貌,還有內心……或者更正確的說,他們在眼眸交會的那一刻就互相觸動了內心那根情弦!傾了心,不為外表,不為內在,因為他們註定是伴侶……
她替大哥感到高興,對宋克棠感到歉疚;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宋克棠,一定要與他成為好朋友。畢竟以後兩家成了姻親,彼此心存芥蒂總是不好的;至少……水晶打了個哈欠,躺平在床上,心中最後一個念頭是:她可以肯定家中的警報從明天起可以解除了……她含笑入眠……
***
在回臺中的路途中,不管湘郡想了多少種與白悠然見面時可能的方式與對話,她絕對沒想到自己居然是以尖叫聲和丟東西來迎接與白悠然分離十一天的重逢。
實際的狀況是,她挑了一些禮物回臺中準備送給白家人與周伯母;一如以往,水晶載她到前院先放她下車,自個兒再開車到車庫中。湘郡迫不及待想見白悠然,所以先進屋去。然後就被中庭的低喝聲吸引過去。
湘郡沒有看到四周吆喝叫好的人群,她只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功夫裝的男人正在攻擊白悠然!拳法之猛!力道之大!拳風掃過的地方全成了颱風過後的景象!一時之間,她什麼也不能想,只想到她要保護白悠然!因為她再怎麼看都像白悠然節節敗退處在下風,無力還手!
毫不猶豫的,她將手中一大包東西去向黑衣人,並且尖叫到屋瓦幾乎為之傾倒。
黑衣人對突如其來的“暗器”只能揮掌以對,大紙袋瞬間四分五裂,在空中解體;然後裡面的衣服、保養品散落在四周,眾人全看傻了眼!而動手的二人也忘了再交手,黑衣男子楞楞的、哭笑不得的呆望地上碎掉的化妝品,不曉得天外飛來的橫禍因何而來。
而白悠然則凝目看著飛奔向他的湘郡!由於太專心看他,湘郡根本沒空去注意腳下破碎的花盆、石塊什麼的,猛地,左腳狠狠踢到一塊石頭,她跌入白悠然懷中,更是痛撥出聲!
“湘郡……”他呆呆叫著,在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後立即抱起她往書房奔去。
她的腳趾沒事,但痛個二、三天免不了!在白悠然替她抹藥的同時,湘郡急切的問:
“你怎麼和人打架了?你有沒有受傷?你的手!”她突然抓住他右手仔細的看,指節破皮的地方還塗著藥,難怪他會一直退,無法還手!他受傷未愈呀!“你們還要打嗎?那人怎麼這麼奸詐,趁你受傷才來打你!我要去把他打回來!”衝動的說完就要起身,但左腳的疼痛提醒了自己現在根本無法走路。白悠然將她扶坐下來。
“湘郡,他沒有欺負我,我們只是在較量而已,今天我採守勢,由他攻擊。”
“真的嗎?”湘郡這才想起剛才四周好像坐了很多人!一直以為白悠然是被人欺負,才會衝動的去阻止。只怕她壞了人家的事了!她雙頰紅咚咚道:“那是我打擾你了!對不起……可是今天這樣打也不公平呀,你受傷——”
“這點小傷不礙事!”他凝視著她,深吸一口氣,怕自己剋制不住想吻她紅唇的衝動—
—“你——來找水晶嗎?她去臺北……”
“我知道,而且還是她載我回來的!要不是水晶的朋友替我打跑色狼,我可能會被吃豆腐呢!”
“色狼?”白悠然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嘶聲吼道:“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還好,沒有。我拿水桶砸他之後就被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