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要找趙宇佳這小子算總帳,看不慣一副大少爺的狗樣。”
田浩一聽成風的腳踏車被砸了,這哪個小子的膽子還真夠大的,連風哥的腳踏車也敢砸,田浩大聲問道:“風哥,你說是誰?是趙宇佳?這王八蛋連你的車也砸,是不是不想混了,靠他媽。的,這小子肯定是看著你這幾天和校花陸雅走得近了一點,他心裡憋屈,待會我就去班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問他,如果不給風哥一個說法,老子當眾就抽他幾嘴巴……”
田浩越說火氣越大,越說聲音越大。不說別的,成風是一中的老大恐怕誰都知道,他連大哥的車都敢砸,是該給趙宇佳那小子鬆鬆骨頭了。
一聽田浩那大嗓門,成風趕緊制止:“你小聲點,趙宇佳那小子目前還不知道我已經發覺他了,他自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田浩聽成風這麼一說,不由自主地撓了撓頭,他實在想不明白。首先是自己一來,大哥就看出自己昨天玩過女人,而且還說趙宇佳和砸車有關,而且趙宇佳還不知道大哥已經知道他了。
把這幾個問題放在一塊,田浩實在想不明白。他很想問個究竟,可是成風一句話又打住了他的問話:“耗子,我們來打個賭怎樣?”
“打賭?賭什麼?”田浩一愣,這還是自己和成風做兄弟兩三年以來,頭一回聽見大哥這麼饒有興致的要和自己打賭。
成風打了個響指:“如果我猜出了你今天穿的是什麼顏sè的內褲,你中午不僅要請我吃自助餐,而且飯後要給我上一瓶冰糖雪梨,外加一包二十的黃鶴樓,當然,如果我輸了,我就要請你,你看如何?”
成風比誰都清楚,昨晚口袋裡僅有的兩百多塊都無償捐贈給那個要賣身的女孩身上,現在身無分文的他可要為下一頓飯想想辦法。但是,天知地知,你不知,只有成風知,他現在有了超能力。眼睛能洞穿一切千米以內的物體,耳朵還能聽到千米以內的東西,如果說要猜田浩穿的是什麼顏sè的內褲,那簡直易如反掌。田浩這頓飯這包煙,還有一瓶冰糖雪梨是買定了。
田浩這人是個愛賭狂,只要不是和別人堵一些關於切小**的事,他多半都不會推辭。
“賭就賭,我就不信你能猜出來?”田浩從腳踏車上跳下來,雙腿自然叉開,好讓成風看清楚。其實張開與否關係都不大,自己穿著長褲子,風哥是絕對猜不到的,這頓飯他是鐵定要請我了。田浩在心中暗喜。
成風圍繞著田浩轉了幾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這時候田浩不耐煩了,“風哥,都上課了哦!你也是的,賭什麼不好,要跟我賭穿什麼內褲,難道我穿什麼內褲你都能猜出來,雖然風哥確實牛。逼,但這個你恐怕辦不到吧!好吧,那你中午就請我了哦!哈哈!”
田浩看成風轉來轉去就是不回答,八成是他牛皮吹破了,現在不好收場。
其實田浩哪裡知道,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成風掏出胸前的感觀器,小聲對它說了個“開”字,並命令感觀器啟動功能二,透視。
正在田浩樂翻天,準備吃上中午的免費午餐時,成風輕咳了兩聲:“你得意什麼,我現在鄭重告訴你,田浩同學現在正穿著一條紅sè三角內褲。”
田浩一聽險些暈倒。風哥這回肯定是瞎貓子碰上死耗子了,他怎麼可能猜的那麼準?靠,都怪那個妞。昨晚打電話叫了一隻雞,爸媽不在家,早上怕他們回來,我們把內褲穿錯了,害怕爸媽看見,也就節省時間沒有換過來,給了三百塊那個小妞讓她走了。
田浩聳了聳肩,繼續裝腔作勢:“風哥,你這就猜錯了吧?”
成風一聽,這死耗子還不承認,而後提高嗓門道:“田浩同學不僅穿著紅sè三角內褲,而且**上還長了一顆痣。哈哈。”
田浩徹底奔潰,他趕緊用雙手按住自己的褲襠。這他大爺的,怎麼穿著褲子在風哥面前像是透明裝一樣呢,連自己**上面長痣都知道,這也太神了吧?
田浩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說什麼好。成風嘴角揚起一抹邪sè:“怎麼,還不承認?如果我猜錯了,你就把褲子脫了,這總行了吧,如果你實在不方便,咱們去學校的公共廁所裡面脫……”
這一招田浩還沒想到,風哥居然有這麼一手。這都猜出來了,那這就不得不承認:“風哥,給兄弟留點面子嘛,學校女生這麼多,嘿嘿!今天丫真夠倒黴的,早上和那妞把內褲穿錯了,她穿成我的,我穿成她的了,時間緊……時間緊。嘿嘿。”
成風剛喝下一口水,乍一聽,一口水好險噴了出來:“耗子,你有點常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