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事,忙攔住她,“進屋說,下人都瞧著,柳家三太太跟家裡的先生吵也是不像話的。”
殷氏無論哪方面都比李墨荷好,可論資排輩,自己是小輩,她再擰,因出身大世家,禮數是足的,下意識就聽了話,也不衝了,“聽二嫂的。”
李墨荷當即拉了她,又請方青進大廳,讓寧嬤嬤將門關上,只留了近身伺候的嬤嬤,其他下人都打發了出去。
見人清的差不多了,殷氏才道,“方先生,我向來敬重你,也以為你是個矜持知禮的人,可沒想到你竟做出這樣的事,實在叫人寒心。”
方青仍是想不通,“三太太何出此言?”
殷氏見她不認,又無半點心虛的模樣,倒有些懷疑自己可是想岔了,指不定這荷包是方青無意中撿到的呢?她軟了軟話,說道,“我問你,這錢袋是誰的?”
方青稍有遲疑,可眼見要生了誤會,怕更讓人猜疑,才道,“四爺的。”
話落,殷氏便禁不住冷笑,真是四弟的爽快答就好,這樣吞吞吐吐是怎麼回事,“先生為何說謊?”
方青看著她說道,“什麼說謊?”
殷氏說道,“這錢袋,分明是我丈夫的!”
這話一出,方青臉上的淡漠已化為驚訝,“三太太這是說的什麼話,這錢袋是四爺的,我說這種謊話做什麼?”
“那也只有你自個清楚了。”
聽著聲音陰陽怪氣,方青也動了氣,“您可以質疑我的學識,但不能質疑我的品行,三太太這話,是說這錢袋是我偷的麼?”
她只知這錢袋是柳定澤的,全然沒想到在殷氏眼裡,她已經被懷疑成不恥之人。
李墨荷也覺殷氏這話重了,而且方青是雁雁的先生,也算是半個二房的人,心有偏袒,“方先生可不是這種人,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還是攤開了說好,別鬧了大動靜,傳到老太太那。”
“還有什麼可說的,機會我已經給了。”殷氏冷聲,“我本以為這錢袋是先生撿的,可如今看來不是,還扯謊是四弟的,已不可忍。嫂子,這錢袋是我給三爺做的,上頭的字也是我親手繡的,可卻出現在方先生身上!分明是兩人有染,否則怎會給她拾得?”
方青愕然,“三爺的?不可能,這是四爺的。”
李墨荷也覺不應當是如此,方青的平行可不是這樣不堪的,“方先生這錢袋是從何而來?”
方青頓了頓,殷氏見狀,笑中帶著滿滿嘲諷,“遲疑了。”一面笑著,一面心如死灰,“三爺養個外室不止,還要將家裡的女先生要了去。”
本想著要如何解釋,可聽見這話,方青卻覺心涼,更覺失望。自從父親去世,家道中落後,她和母親就沒少受冷眼。更因她的腳而受盡譏諷,可這些她都忍了。可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