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都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先吃別的菜。”江逸晨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並將湯鍋蓋子重新蓋上。使保溫的時間能長一些。
來順兒二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江逸晨也不再跟他們說什麼,端起湯碗,送到嘴邊就喝了一口。
霎時,一股熱騰騰、滋味醇厚鮮美的液體在口腔中散開,一層層,彷彿溫柔的波浪一般,在舌面滌盪,接著又向喉中奔去,帶著熱量迅速傳導全身。
“好湯!”鮮湯入喉。他不由精神一震。大讚出聲。
湯雖下肚,但香氣仍在口內迴旋,頰齒留香,揮之不去。
咂吧一下滋味兒。這湯果然夠鮮。而且給人一種層次豐富的感覺。
當然。為了體驗這隻柴雞的真實味道,燉湯所用的只是普通葫蘆窪山泉水,並沒有加入空間冰。使得湯在通透感上相對有些欠缺。
而且受制於來順兒的烹飪手藝,湯的鮮味兒是夠了,但卻不像專業大廚做出來的那般清澈,看上去有些渾濁。
但要求不能太高,除了些許瑕疵,總體上來講還是很成功的。
喝了湯,江逸晨衝來順兒二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動。然後自己又夾起一塊雞肉放入口中,嚼了起來。
雞肉鮮嫩,且彈性十足,很有嚼勁,醇香滿口,這是意料之中上等柴雞滋味兒和特徵。但這塊雞肉帶皮的部位竟然還有點兒特別,那就是在韌勁中帶了一點兒脆感,很爽口,這也許是那蛇毒所起的作用。
江逸晨把一碗湯喝光,肉塊解決掉,然後放下碗,開始用筷子夾別的菜吃。
三人悶頭吃飯,場面有點兒詭異。
過了十來分鐘,江逸晨感覺毫無異樣,而且全身還透著一股舒爽勁兒。
隨後他暗暗集中精力,將胸口銀色標記處的寒氣引匯出來,在體內轉了轉,也沒有絲毫凝滯之感。估計沒什麼事兒了,於是他再次探身揭開湯鍋蓋,又舀上一碗。
這時,來順兒和喜子再也忍不住了,各自拿過碗舀肉盛湯,一試之下,連連叫好。
“老家的土雞也沒這麼鮮啊,真夠勁兒。”來順兒一邊喝一邊讚道。
“呼,好滋味兒,就是有毒也不管了。”喜子將脖子一揚,一碗湯頓時喝個精光。
三人便吃邊聊,來順兒和喜子又談起早上那幾只大公雞勇鬥毒蛇的場景,講得繪聲繪色,還感嘆以前曾經動過將公雞閹掉的念頭兒,幸虧沒有這麼幹,否則今天哪裡能見到它們的雄姿。要知道做為太監雞,體內缺乏血性,就算養得再膘肥體壯,見到危險敵人時那也只有掉頭就逃跑的份兒。
直到這頓刺激的午餐結束,大夥兒才發現雞蛇湯竟然下去了大半,雞肉也被幹掉不少,反而是平時最少見的蝮蛇段兒卻遭到了冷落,因為普遍反映沒有雞肉好吃,肉質有點兒糙、骨頭還多,這個結果也是大家所意料不到的。
至於事前擔心的毒素問題,更是連影兒都見不到。
喜子收拾碗筷的時候尚在咂吧嘴回味兒,說島上這一百多隻柴雞品質一流,就算沒有毒蛇這檔子事兒,燉出來的雞湯也絕對是一等一的貨色。
說罷還朝南邊雞舍的方向望過去,一幅意猶未盡的表情。
“得,以後得看緊點兒你小子了,要不然過不了多久,雞窩裡就剩下一地雞毛了。”來順兒打趣道。
“你胡扯個啥,這些雞都是俺一手喂大的,別人拿去宰也就算了,要是讓俺自己個兒來,俺還真下不去手。”喜子辯白了一句,拿過抹桌布忙活,還狠狠瞪了來順兒一眼。
江逸晨趁他們收拾桌子碗筷,慢慢溜達到平臺南部,望向雞舍那邊,心中若有所思。
再過一段兒時間,這批柴雞不可能都留著,恐怕必須要進行分類處理了。
公雞的數量不需要那麼多,除了挑選出幾隻最強壯最優秀的做為種雞和護衛雞之外,其餘看來得統統送進飯館了,至於用途和名目,還得慢慢再斟酌一下。
母雞倒是好辦,屆時觀察一下,只要能下蛋的全都可以保留,不能生育的則與公雞同樣處理。
不吃含激素的飼料,在自然環境中散養,符合這種特徵的才屬於真正意義上的柴雞。而柴雞蛋更是好東西,營養豐富,味道鮮美,價格也很貴。
但目前市面上真正柴雞蛋的數量其實很有限,哪怕在大型超市中掛牌的,也屢屢被媒體揭發曝光有欺詐嫌疑,引起無數的嘴皮官司,為此造成了嚴重的信用危機。
近些年來不少喜愛柴雞蛋的消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