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們兩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訓一下以後怎麼能長記xìng呢。”江逸晨不以為然地說著。隨後脫去襯衫和短褲;反正身上已經溼了;又剛從海里上來;乾脆一塊兒洗洗。
他剛剛下水;兩個不甘心的傢伙又突然撲了上來;一個抱腰一個搬腿;但結果依舊悲催;被掐住脖子摁在水裡;撲騰了一陣連連告饒;這才被放過。
“呵呵;以後還敢不敢了?”江逸晨微笑著問道。
“噗;晨子哥;你這是練啥練得啊?”喜子吐了一口水;打個手勢表示服帖。然後問起緣由。
“太極;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懂不?”江逸晨開始胡謅。
“俺見過練太極的;這姿勢咋瞅著不像啊?”來順兒提出質疑。
“你個傻小子懂啥;太極練到至深處;得其神髓;無論怎麼出手都是太極;根本不需要任何具體的招式。明白不?”江逸晨繼續忽悠;同時將身體在水中飄起。
來順兒二人聽了個雲山霧罩;但又覺得其中似乎深含道理。無論怎麼樣;自己兩個加起來都不是晨子哥的對手;這是顯而易見的。
接著;來順兒又問起石壁泉水的問題;今天出水了;過幾天會不會又斷?這事兒確實透著邪門兒。
江逸晨告訴他們;其他的事情不要管;照常幹活兒過rì子就是。但近期如果發現有人上島;尤其是那薛總的人;一釣現馬上通知他。他自有對策。
來順兒和喜子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他們倒也明白;有些事情用不著知道得太多。反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