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阿芬找孫大猩猩簽名,這事兒還得好好合計合計,先打聽了解清楚情況,到時候可別出啥漏子。
正當他在琢磨事情的時候,窗外傳來一個聲音:
“哎,誰是這家店的老闆啊?”
強子抬眼透過玻璃窗一瞧,只見外面站著兩名男子,為首的中等個頭兒,估摸著將近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壯實,穿一件短袖花格襯衫,戴墨鏡,嘴裡叼著根香菸。裸露的前臂上紋著不知是豹子還是老虎圖案,瞅模樣不大像個好貨。
旁邊另一位個頭兒較矮,歲數也年輕些,腦袋滾圓。
“我就是。二位,餅子賣完了,明兒早再來吧。”強子見狀似乎想起了什麼,但仍語氣平和地告知。
“誰買餅子啊。你就是老闆?也這麼大個兒的人了,懂不懂點兒規矩啊?想到這地界兒上來發財。咋連碼頭都不知道拜會一下?”花格襯衫男子低頭瞅了瞅強子,語帶不屑地說道。
“啥碼頭?我們又不是打漁的。”強子聞言皺皺眉頭,但還是故意裝作不明白。
“靠,裝傻充愣是不?明告訴你們,五里橋這一圈兒都是歸我們黑虎兄弟會罩著,這就是我們彪哥,為人最仗義。你們跟街坊四鄰打聽打聽就清楚了。”旁邊的矮個兒年輕人伸手一指彪哥,向強子介紹他的身份。
“啥黑虎白貓的,咱做小買賣的不懂這套兒。要買餅子明天請早兒,晚了可就沒了。小趙。下簾子門。今天收攤兒不幹了,歇了。”強子沒心思跟這些無聊之人閒扯,扭頭交代夥計關門。
“成,不識抬舉。你小子有種兒。”
彪哥說罷。將嘴裡抽了半截的香菸扔在地上。又狠狠地碾了兩腳。然後手一揮,帶著矮個兒小弟轉身離開。
“那啥,胡老闆。這倆瞅著不像善茬兒啊。”待倆人走後,夥計小趙伸長脖子探出售貨視窗望了望背影,神情緊張地說道。
“怕個啥?就這種小痞子,咱見得多了。你越把這幫貨當回事兒,他們越囂張。呸,還想在老子頭上訛一把。”強子鄙夷地衝外呸了一聲。
要是單槍匹馬,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新地界,恐怕還真免不了得遵循道兒上的規矩,拜碼頭上貢交點兒紅包、保護費啥的,買個平安也就罷了。
但自己可是有組織歸屬的人,腰桿兒硬,還能怕了這幫臭地痞不成?
他招呼小趙下了捲簾門,收拾完屋子之後早點兒下班。
自己推門而出,從後院離開鋪子,來到了一條名為豐谷巷的小巷子。
這條巷子比較僻靜,行人寥寥,與外面五里橋大街的喧譁熱鬧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強子鑽進停靠在路邊的小麵包車駕駛室,啟動慢慢向小巷西邊駛去。心思也隨之轉到了演唱會上,畢竟與阿芬的約會才是當下最為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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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分佈於北城區各處的十五家口福多經銷商聯合會成員,全部順利渡過了開業首日的關口。
在口福多品牌以及現場感染力的影響之下,各家進貨的千層餅在短時間內就被售罄,實現了開門紅。
訊息反饋到聯合會高層,胡會長和孫、金兩位副會長都倍感欣慰。準備了這麼長的時間,聯合會終於成功地將步子踏入北城區,前景光明,發展勢頭良好。
而且根據現場情況銷售來看,北城那邊的大眾消費能力似乎比南城這邊更強,潛力巨大。即使口福多生產基地立刻在當前產量的基礎上再提高個兩三倍,也毫無任何問題。
當前的聯合會,在各成員的共同利益驅使下,正處於從最初鬆散無序的組織向正規組織進化的過程中。小圈子範圍大體已經固定,除非口福多管理層硬往裡面塞入新成員這種特殊情況之外,圈外人士基本上已喪失機會,被謝絕進入。
聯合會會員們自從傍上口福多這條船以來,生活水平大幅改善,許多家都新裝修了房子,新購買了小汽車,就連家中小孩兒的一身行頭都令小夥伴兒們羨慕不已。
人往往就是這樣,以前沒有的也就罷了,但一旦擁有,就非常害怕再失去,即所謂由奢入儉難。
而在此時最能夠給他們提供安全感和依靠的,無非就是組織。由此,口福多經銷商聯合會的凝聚力空前提高,但凡有什麼活動、會議之類,全體會員們都是按時到場,積極參與,再也不像成立之初那般懶散的模樣。
當然,任何組織都需要活動經費,才能正常運轉。這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