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啥的簡單活兒,我興許還能湊合上。”馬得韜聞言鬆了口氣,不是幹體力活兒就好。隨後又揶揄道。
“呵呵,還真是大言不慚啊。”江逸晨不禁莞爾。
面前這廝開起了玩笑,恢復了幾分昔日的原形。說明心情不錯,雲開霧散,不用擔心了。
“好了,不開玩笑,說正經的。我打算開一家海鮮酒樓,目前正在籌備期間。同時也在物色一名代經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過來一塊兒做?”江逸晨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面前這傢伙自出校門以來,好歹也算有了一年多的管理工作經驗,雖說並不在一個行當,但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何況這傢伙的腦子又不笨。
另外,他以前時常陪著經理搞公關應酬,迎來送往,據說也是一名酒精考驗的戰士,這可算一條長處,興許往後能派上用場。
“海鮮酒樓?經理?”馬得韜聞言眼睛不由一亮,這職位聽上去貌似很吸引人啊,尤其對於他當前的處境來說,無異於被天上掉下的一塊大餡餅砸中。
“是代經理,幹好了才能轉正,先說清楚啊。當然了,你小子也沒幹過餐飲服務業,直接上崗肯定不成,非砸鍋子不可。這樣吧,海鮮酒樓的籌備還沒那麼快,你先到鼎香園實習,打打雜,幹上一段兒長長經驗。業餘時間再去報個酒店管理之類的學習班,理論聯絡實際嘛。”江逸晨將計劃說明。
“學習班倒沒啥,就是,鼎香園這邊實習不會讓我去廚房刷盤子吧?”馬得韜繼續問道。
“你這廝,刷幾個盤子能累死你不成?還是那點兒破面子老是擱不下?”
江逸晨也有點兒惱了,這傢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在挑三揀四。
“成,成,刷盤子我也幹了。反正又不是專職的,就只當體驗生活了。嗯,包子涼了可就不好吃了。”馬得韜生怕江逸晨反悔,趕緊應承下來。
同時將茶几面上的另一屜小籠包子拖到身前,這回換了筷子,夾起一隻就往嘴裡塞。無論洗碗工也好,ceo也罷,還是先把肚子填飽才是正經。
“真tmd眼高手低,要我說你啥好。”江逸晨又好氣又好笑,用手指虛點著對方說道。
“嗨,啥眼高手低,那叫不甘平庸,鴻鵠之志。這不正是我們這代人的優點嘛。哦,對了,我到鼎香園實習,麻辣燙、烤雞串是不是隨便吃?特別是那個‘田園鄉情’精品系列啥的。”
馬得韜與同事結伴去過鼎香園好幾回,對裡面的吃食分類倒是門兒清。有一回一位富裕同事過生日,出手大方,買了一些田園鄉情精品菜招待大夥兒,那滋味兒,令他至今難以忘懷。
“想得美,裡面有員工食堂,每頓大白饅頭、米飯隨便吃,管夠。”江逸晨瞪了他一眼。
“得得,員工食堂也成。唉,沒想到晨子你還成我的老闆了,念在昔日同窗的份兒上,往後剝削起來可得悠著點兒啊。可別搞得跟萬惡舊社會,還有那啥三條石那樣兒的就行了。”馬得韜點頭表示接受。
竹屜中的包子已經被消滅得乾乾淨淨,他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去,少說那沒用的。今天收拾收拾,洗澡、理髮、洗衣裳,整利索了,明兒一早就報到去。”江逸晨不予理會,隨之做出安排。
就這樣,馬得韜算是正式加入陣營,於次日來到鼎香園總店上班。
江逸晨自然不會真的讓他去刷盤子,只是將他安排到大堂經理劉敏秀手下當助手,熟悉餐飲業務。
當前的鼎香園,負荷越發沉重。每天從早上至夜裡,共計十五個小時的營業時間內,隨時都是客流湧動,人聲鼎沸,幾乎已經沒有了消停的時候。
店門外的街道上,也因為顧客數量的原因,時時造成交通堵塞。這也引起了附近居民的一些不滿情緒。
而原先的老店,就是位於合林街上如今的第一分店,由於經營面積狹小,相比總店擁擠更甚。
為此,吳大娘、褚連貴等管理人員與江逸晨商量,建議找地方再開一家第二分店,面積大些,以緩解總店的壓力。
好在自從正式承包雲沙島以來,擴大種植面積的工作一直在穩步進行,再加上經驗的不斷總結與完善,如今各種調料、菜蔬的產量與當初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數量級之上。
與其它農場不同的是,雲沙島的所有產出絲毫都不會對外出售,僅用於供應鼎香園和口福多兩處產業。經過兩邊人員的聯合統計分析,近期新增的調料、食材產量已經可以支援餐飲營業規模進一步的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