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拜訪去。”馬得韜譏諷道,還在螢幕上打出一對兒大豬頭的圖示。
“豬頭還是驢頭倒無所謂,我只要結果。能達到目的就行,過程細節一概不管,那都是你們應該考慮的事兒。”江逸晨依舊擺出一副蠻橫的架勢。
“還有,我可告訴你,原先計劃的那個高階海鮮酒樓,現在可不一定搞得成了。”須臾,他又丟擲一枚重磅炸彈。
“啥,海鮮酒樓?你不是說很快就要籌備了嗎,咋又變卦了?”
馬得韜看到這個,果然被炸得眼冒金星,精神高度緊張。要知道當初江逸晨拉他入夥,可是許下了酒樓經理的職務,儘管前面有個“代”字,但那也無所謂,反正遲早都會取消。
目前在鼎香園打雜,支撐他努力的信念可就是這個未來的經理職位,要是海鮮酒樓泡湯,那豈不是要一直做店小二了?他頓感前途一片暗淡,慘不忍睹哪。
“很簡單啊,現在搞餐飲的多如牛毛,我的海鮮酒樓拿什麼跟別人競爭?還不就得靠雲沙島小漁場的高階水產。現在這塊兒被那幫船老大給盯上了,一個個跟tm餓狼似的,要是拿不下海域使用權,早晚得讓他們連小魚崽子、小蝦米都撈個乾淨了事,那我還開個p的海鮮酒樓?”江逸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