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你的大麼?”
“……”
事實證明,不要試圖挑戰男人的權威,我被古子濤按在床上好好體驗一番他的本事後,又被扛進浴室,在浴缸裡真真正正的體會了什麼叫做欲生欲死。當他將我抱出來,我死死的摳著門板,說什麼再也不肯回到那張大床上去。
他無奈,“我會控制自己”
“……”
我斜著眼睛看他,充滿了質疑。
昨晚一番鬧騰後,古子濤直接開車把我小出租屋裡的東西都搬了過來!而且還把房子退了!起先我自然不知道這件事,知道後怒氣衝衝的跑去找他理論,他在喝著茶,把眼珠轉到眼尾,看著我,因為吞嚥杯子裡的茶水,那喉嚨一上一下的滾動著。
“有問題”
“沒問題!”我洩氣的回答道,似乎我在他面前越來越沒有威力了!不過可能……一直都沒什麼威力。
期末考試在下個周,我想仔細的複習一下,前陣子因為各種烏七八糟的事,我簡直就沒碰過書本,雖說現在來看書有臨時抱佛
腳的嫌疑,但好歹也比什麼也不做強,這個想法一出來,古子濤給我說那你待在家裡,我找人照顧徐阿姨就成了。
我實在□□乏術,也就答應了。
從此聞雞起舞,挑燈夜讀,簡直比高考還高考。也就顧不得身邊生活已經開始從量變發生了質變。
起先是胥九在超市找到我,之後一起去了咖啡廳。
他為我點了卡布奇諾,並遞給我一個厚厚的信封。瞧那形狀多半是一包的毛爺爺。便問道“你爸給的”
“嗯!出賣了我的精神追求換回來的!”
“得,少在這裡給我嚎苦,去幫幫你老爸收收性子還不錯。”
他苦著一張臉,把頭轉過去。
分開的時候他莫名其妙的問我“小裡,你覺得古子濤怎麼樣”
“就那樣唄!”我隨口答道。
當時也不覺得奇怪,回到別墅後,這句話越發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
對於胥氏危機解除這件事我沒有去問古子濤,主要是沒有資格和立場去問,但是學位證那件事呢?
我不想去問。
反正在國內的日子不會太多,能糊塗而平靜的度過,我之幸已。
靜嫂氣喘吁吁的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挪到家門口,見到我笑著“太太,回來了?”接著低頭把東西一件件搬到屋裡,再耐心的剝開塑膠紙,將東西分類整齊,她本來就胖,卻靈活的穿插在冰箱與食物之間,很像小時候的大陀螺,我放下茶杯,幫她收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說道“前天古先生說要我準備去超市買食材回來。我就知道你要回來了,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好過不去坎”
我幫她把小蛋糕放進冰箱裡,轉過身來,看見她把被白菜葉上的水打溼了的手放在圍裙上蹭了蹭。衝我露出一口潔白的大牙,“太太”
“喔!”
我應了一聲,才發覺剛剛自己盯著她走神了。
晚上古子濤回來,靜嫂已經做好了晚飯,我收拾好衣服,就要往外走。
他問道“去哪?還沒吃飯呢,吃完了再去吧。”
我揹著他,說道“出去一趟,飯可以在外面吃。”
靜嫂正好端白菜肉丸子湯過來;瞅了一眼溫和道“外面的哪有家裡的好吃,太太,這有你最愛的白菜湯哩。”
我頓了頓,還是離開了。
在酒吧裡呆到天亮,估計古子濤已經上班去了!我才回的別墅,一來幾天,靜嫂看出了我在躲古子濤,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我正在酒吧裡查算這個月收支,一雙大手按在我攤開的手提電腦上。
我笑了笑,抬頭望他一眼,把電腦抽出來。他說“不遠處有家新開的法式餐廳,你去不去?”
我摸摸後腦勺,示意他坐下來,“不去了,剛吃過……”
劉禹拎著盒飯闖進來,高喊“老闆,飯來咯……”
古子濤端過桌上的茶水,看著那盒飯,又看看我,劉禹則是保持拎飯的姿勢,僵硬的站著,看來是不曉得這個情況。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連忙改口:“正要吃哩……”
“也就是還沒吃。”
“差不多差不多啦……”我擺擺手,嘿嘿兩聲,看著劉禹說道“你手中的是什麼飯啊……”
“揚州炒飯。”
“喔喔~這個這個,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