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打算把自家堂弟的爪子弄斷,畢竟現在都是一個戰線上的螞蚱,發發牢騷行,內訌可起不得。
熊豆豆左看看,右看看,抓頭,抱著保溫桶走到兩人中間,“那個……湯要涼了,你們一塊嚐嚐?”
李雨軒哼了一聲,圈著手去病床上坐下了,撇撇嘴,“我手又沒斷。”
李小磊氣得直蹦,“誰手斷了!”
李雨軒邪氣的狐狸眼往床上一掃,陰陽怪氣的哼,“誰剛才躺病床上裝病號誰爪子就斷了。”
李小磊被噎得直跺腳,小臉都憋紅了,“誰裝了,我本來就是病號,我哪知道她能從上面摔下來,她快沉死了整個兒全壓在我胳膊上,我骨頭都裂了!”
李小磊舉著青了一大塊的手臂以示清白。
李雨軒冷哼,撇開大聲抱怨的李小磊,轉身去問熊豆豆的情況,熊豆豆搖搖頭說沒事,“只不過有點奇怪,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
李雨軒神色一變,狹長的眼睛微微一閃。
熊豆豆回憶著剛才那一幕,“也許是有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沒站穩。”
李小磊也向這邊看來,跟李雨軒視線交匯,兩人似乎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但誰也不打算告訴這個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小女人,李雨軒拿起熊豆豆的包包和保溫桶,“走,結賬回家。”
熊豆豆什麼也沒問,乖乖的跟著回去了。
李明哲在車裡摩挲著手裡的電話,終於按下了接通,短暫的等待過後,男人的聲音在話筒裡響起,有點玩世不恭又有點認真,“有事找我?”
李明哲笑笑,“庭海,這回真的要你出山了。”
庭海在那邊嘿嘿的笑,“是不是為了你那個‘逃跑小新娘’?”
李明哲一愣,“什麼?”
庭海哈哈笑起來,“就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嫩蔥,你領我們看的那個還挺漂亮的小姑娘,好像喝你們登記酒的時候人家還很不願意嫁給你呢,怎麼了,你把人甩出事了?”
能跟李明哲這麼打哈哈的人也就庭海了,他們在英國留學時認識,明面上庭海是李明哲的同學,可私底下兩人關係甚是密切,庭海這個人吧,說不上來身世背景,他黑道白道都能說的上話,但他什麼大事也不摻和成天混吃等死,典型一個紈絝子弟。
李明哲嘆了口氣,“本來這個計劃實施起來要一兩年,但現在不能等了,半年之內就得解決,所以我需要國外的關係網,還有,保護她的人。”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鐘,“靠,李明哲,你還真打算跟家裡鬧翻?”
李明哲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庭海那邊就著急了,“我可告訴你啊,你家老爺子這回是真急眼了,當年李雨軒他媽鬧個小三的緋聞差點沒把他氣死,這下憋了二十來年的一肚子怨氣肯定撒在你身上,那老古董一股子暴發戶的習氣,非得講究門當戶對,不知道還真以為是暴發戶呢。”
李明哲:……!!
庭海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最後才表明態度,“關係網沒問題,過幾天我跟你出去跑一趟,保管喊我哥的都喊你哥,我喊哥的都叫你弟。”
李明哲:……!!!
庭海又說,“保護她的人你還能找不出來?我能看她一天兩天,半年可不行,我還得吃喝嫖賭,怕帶壞了小嫩蔥。”
李明哲:……!!!!
李明哲打斷庭海的絮叨,“好吧,你先出國等著我,過幾天我找你。”
庭海嘿嘿一樂,“對了還沒問你,那個秦燕怎麼樣,我聽說秦家的女人外面淑女淑地一派正氣,到床上可是騷的很呢,你沒給榨乾吧!”
李明哲黑著臉,虎聲虎氣的說,“我碰都沒碰她一下!”
庭海喲了一聲,大驚小怪的問,“不會吧,秦燕應該是個高手啊,怎麼還沒把你拐上床?”
李明哲面孔一冷,“行了你別貧了,趕緊訂機票去。”
庭海笑嘻嘻的掛了電話。
李明哲頭疼的仰在車座上閉目養神,那個秦燕確實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出得了廳堂上的了床,在外面時她風光無限,大方得體,在家裡……李明哲疲憊的揉著隱痛的太陽穴,真夠纏人的,跟鬧了春的貓一樣一到夜裡就想盡辦法勾引他,那些新奇刺激的誘惑好幾次都險些讓強忍著欲~火的李明哲破功。
比如說,昨天夜裡,她居然穿了一件完全透明的蕾絲睡裙在他書房裡走來走去,故意在他前面抖胸扭臀,別看那女的瘦的跟什麼似地,該有肉的地方還是很有肉的,晃得人眼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