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沒人攔著你。”
熊豆豆噎住,突然想起件事來,底氣蹭的一下回來了,“對啊,你偷聽我講電話!”
這下理直氣壯了,某豆衝著李明哲瞪圓了眼睛,氣鼓鼓的質問他。
李明哲本著臉,一字一句的陳述原因,“熊小姐,你打電話吼得全樓都聽得見。”
熊豆豆……囧rz。
欺負夠了,李明哲爽了,放熊豆豆回去幹活,熊豆豆一路飛奔打了卡,差幾秒就遲到了,下午,某豆焦頭爛額的搞定了李明哲的商務安排,又馬不停蹄取了衣服回來,還沒等坐下喘口氣,又接到明天接機的任務,據說是接李明哲的弟弟,李雨軒。
慘不忍睹的一天,熊豆豆再次明確了自己掉進火坑的現實。
好容易盼到下班,某豆身心疲憊的蹲公交車站等車,就見那銀灰色吃的寶馬滑了過來,熊豆豆當沒看見,手撐傘仰脖看雲,恩,天邊的火燒雲不錯,很紅很蓬鬆。
李明哲降下車窗,沉著臉對熊豆豆說,“上來,我順路捎著你。”
熊豆豆抿了抿嘴,蹦出一句,“……不要。”
……從來是名門閨媛爭相追求的鑽石王老五李明哲居然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李明哲面孔一黑,升上車窗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兒,熊豆豆心道,鬼才信姓李的有這麼好心,肯定又出什麼餿主意折騰人,還是公車安全。
於是,熊豆豆坐著公車,擠在人堆裡晃了快一小時才到家,田靜貼著面膜跑出來開門,一見熊豆豆就大呼小叫,“哎喲我的小豆豆啊,怎麼才一天就蹉跎成這樣了,李明哲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熊豆豆鞋一甩一頭栽沙發上,無力嘆息,“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二天,熊豆豆手忙腳亂把李明哲的午餐會面都弄好,跳上車急急忙忙去接他弟弟了,到了機場熊豆豆有點暈,這麼多人,到底哪隻是李雨軒?
萬一接不到人肯定又要被扣獎金,沒轍了,喊吧。
“李雨軒————”
“李雨軒——”
“小軒軒—”
“……李雨軒你死哪兒去了,人都走光了還不出現……”
熊豆豆蹲一邊喘一邊喊,從包包裡摸出小本子瞅瞅莫不是接錯了機,突然本子給人搶了去,熊豆豆抬頭剛要怒視無禮之徒,就見一金黃色亂糟糟鳥窩的腦袋在眼皮子上晃。
“你是我哥的新秘書?”
熊豆豆愣,點頭。
鳥窩頭抬起臉衝熊豆豆咧嘴笑,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來,臉上一個大墨鏡,亮晶晶的映出某豆慘兮兮的模樣,一身亂七八糟的破布,肩膀上背了個不倫不類的大包,還是大紅色的,犀利哥?潮人?
既然說‘我哥’,那就是李雨軒本尊了。
熊豆豆虎著臉奪過小本子,“李雨軒,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我嗓子都喊啞了。”
“我就站在你前面二十米處。”
“那你怎麼不過來……”
“哦,我看你喊得挺帶勁的,想多聽聽。”
“……”
果然是兄弟倆,都這麼欠扁。
李雨軒抓抓鳥窩腦袋,湊近氣鼓鼓的小女人,熊豆豆連忙後退卻被抓住了肩膀,似乎覺得看得不夠清楚,李雨軒乾脆摘下了墨鏡,一雙細細的上揚的丹鳳狐狸眼冒了出來,還沒等熊豆豆說什麼就飛了個火辣辣的媚眼,“我哥怎麼找了你這樣的秘書,換口味了?”
熊豆豆小心肝沒出息的劇烈抖了一下,趕緊低著頭拖著李雨軒的行李就走。
那媚眼太……太驚悚了。
李雨軒跟後面衝熊豆豆叫,“急什麼,我還有行李託運呢。”
等熊豆豆見了託運的行李後,不禁內牛滿面,丫居然託了三個箱子,每個箱子都能把熊豆豆塞進去還能滾兩滾的那種,核對完,李雨軒雙手插褲袋直溜溜的看熊豆豆,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樣。
蹲公司伺候你大尾巴狼哥,蹲機場還得伺候你個黃毛大狐狸,招誰惹誰了嗚哇……
跑去借了個推車,熊豆豆吭哧吭哧把那幾個大箱子拖走,李雨軒在後面幸災樂禍的看熊豆豆揮汗如雨,到了還來了句,“你臉髒了,跟大花貓似的。”
某豆差點當場碰死在擋風玻璃上。
好容易把這位祖宗送他家裡,熊豆豆剛要走李雨軒讓她等下,於是,某豆老實的坐下等著,李雨軒衝進屋一頭扎箱子裡亂翻一氣,沒一會兒拎著件波西尼亞風格的吊帶裙跑出來,“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