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尖在李萊胸口處停了下來。
他心臟嚯嚯亂跳,剛來得及鬆口氣,暗想“有戲”時,停頓的匕忽然動了起來,以一種更快的度刺進了他的胸膛。
“我日!”……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胸膛,只覺心口一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良久,李萊回過神來,想起那一幕仍是心有餘悸,不過既然再次見到這小女孩,說明他沒死,至少暫時還沒死。
他挺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現這裡完好無缺,連傷疤都沒有一條,不由大奇,忙問道:“蘿莉,這是怎麼回事?”
可蘿可莉用柔軟嬌嫩的小手認真地按著李萊身上的傷口,聞言抬頭說道:“這是保護系統哦,致命傷和致殘傷都是無效的。”
這麼說,這不是那女人手下留情咯!想起那毫不留情的一刺,李萊心中一股抑鬱之氣直衝頭頂。
……
今天是再打不成了,在可蘿可莉的攙扶下,李萊一蹶一拐地進入校門來到了他的宿舍。在她的陪伴下,校園裡一個人也沒有,直至來到宿舍樓下時,可蘿可莉才鬆開手。她用手輕輕一揮,李萊的視線一陣模糊,大概五秒過後,眼中的迷霧徹底消散,所有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他還看到了吃完夜宵往回趕的室友們……
“阿萊,跑去哪啦,手機也不接,害我們找了半天。我靠,你的衣服怎麼了,都碎光了。這是……被人打劫啦?”阿牛最先現鼻青眼腫的李萊。
結果還是毫無收穫啊……李萊躺在床上,心思翻湧,一時想到禪芸紗致命的一刺,一時想到自己身上的刀傷,一時又想到可蘿可莉臨別時的神情。
到了最後想得最多的還是可蘿可莉的臉,這小女生臨別時那種楚楚期盼、欲言又止的神情,讓李萊很是心軟,她大概是怕他以後都不來了。
我怎麼會就此退縮呢?沒休息多久的李萊很快又自信起來,想到這兩天地下城的遭遇,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可蘿可莉說過,這地下城一天只能在月光下開啟一次。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甚至想在明天早晨睡醒覺後就直接曠課進去打架。
他記得可蘿可莉扶他回來時他還提出了幾個問題,例如“為什麼別人都有武器,而我沒有呢?”又例如“我可以從現實中帶武器進去嗎?”
可蘿可莉的回答是,前一個問題你的武器需要自己掏錢買,注意,這裡的錢,不是你現實中用的那些,而是在地下城暴出來的銅板。後一個問題明顯不能。
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嘛,我就是沒有武器才打不贏啊,而打不贏又沒有錢來換武器,哎,真見鬼!李萊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想到,我要怎樣才能打倒我的第一個怪呢,是不是還有什麼隱藏的東西沒有想到……
第二天仍然是風平浪靜的一天,一晚過後,李萊的精神好轉了不少,可是**上的傷痕卻痛得他爬不起床,想想早上的區域經濟課沒什麼興趣,乾脆逃了。
可要命的是,他被痛醒後就睡不著了,攤在床上只覺渾身無力,連動一根手指都艱難。不能這樣呀,李萊撐起自己的身子,心想我今晚還得繼續征戰呢。
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李萊看著鏡子裡比昨天更加臃腫的臉與傷痕累累的身子,自言自語道:“是不是應該先在外面鍛鍊一下,去學一些格鬥的技巧,再進入地下城呢?”不得不說,這真是天大的進步了,他總算想到了一個比較正常的方法。
可是很快,他就把這個想法否決了——我現在沒練過都那麼有潛力了,要是練了後這地下城就沒有挑戰性了啊。
拖拖拉拉地走出宿舍後,李萊在經過那片綠化區時又想到了那天早上的美女高手,考慮著要不找她教兩手吧,這樣一來既保持了地下城的難度,又能把這兩晚的場子都找回來。
這樣一想,他頓時就有點意動了,可是在綠化區裡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那位美女高手的身影,只能作罷。他又想起學校裡的柔道部、瑜珈部,難道真的要去那些地方鍛鍊一番?不,去了也是白去,還不如將養一下身子。
走進教室的李萊再一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他渾然不覺,隨便找了個偏僻的座位,開始空想。好在今天再沒有什麼人來打擾他,他可以一次性想個夠。
他正想得起勁,抬頭間忽然看見前面幾排中坐著一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女人——禪芸紗。看著坐在那兒神情冷漠的禪芸紗,他真的很想去問問,你到底怕什麼。
一個早上就這樣迷迷糊糊地度過,下午,李萊堅決留在宿舍修養身子,準備晚上再戰。老實說,他想來想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