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我看書上說的,說這種話能夠促進家長和孩子間的感情,有什麼心裡話要說出來。我怕萬一考砸了,你們。。。。。”後面的話她沒說完,但是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機場裡的敦美笑得幾乎是無法抑制了,“行啦我知道了,就算你考砸了,我·也·愛·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奈緒心滿意足的和她告別,總算明白書中描述“被人無條件所愛時的感動”是個怎麼回事了,她放低音量,儘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溫柔一點:“一路順風,媽媽拜拜。”
“拜拜,我的好女兒。”
七海秋成很快回來了,此時登機口已經排起了長隊,他們便也提著行李,走進隊伍中。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進去後輪到第七個人時,是個穿著褐色的長風衣,留著稀疏的絡腮鬍、金髮碧眼的高大男人,他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檢查口前。
“請出示您的登機牌。”美貌的空姐露出標誌性的微笑,上揚弧度精確無比。
“當然。”那人開口,微微齜牙,同時遞過一張登機牌,上面寫著他的名字。
Adenauer Heard。
與此同時,他的黑色便攜耳機裡傳來一個帶著濃濃倫敦腔的英文:【“頭兒,檢測到電話訊號,在日本首都,東京那邊。”】
他接過那張剪過的登機牌,衝空姐笑了笑,大步朝鋪著藍色地毯的通道走過去。
【“查清楚,然後讓在那邊休假的羅蘭動手吧。”】
【“收到。”】
此時還沉浸在再也不用出去蹭飯吃的奈緒當然不知道飛機上的事情,正巧是週末,她決定讓自家貓咪和它媽媽母女相逢一次。結果電話打過去,難得回來一次的織雪醬正好要出去買點東西,於是爽快的七海奈緒立刻決定讓吉太郎回孃家的事情推後,自己跑出去泡妞了。
兩人見面自然各種敘舊聊天,邊逛邊走,走累了就找到一家學生們常去的甜品店坐下來吃點什麼。
裝潢精緻的甜品店飄蕩著烤蛋糕的溫暖香味,在略顯寒冷的秋天裡並不會讓人感到氣悶。
不料坐下來不久,居然遇到了某個煩人的金毛和他身邊尷尬的小竹馬。
奈緒先是和顏悅色的對金木打了聲招呼,隨後不爽的問永近。
“你怎麼在這裡?”
被這麼質問的永近英良暗罵基友的不堅定,一看到坐在窗邊的兩個女生就走不動路,說好的漢堡店呢混蛋!進來又不主動解釋什麼!你到底想怎麼啊?
但在七海奈緒面前,他還是從容一笑:“因為這裡離圖書館近啊。”
奈緒瞟了眼窗外車站上的“圖書館站”的車牌,姑且預設了這個說法,倒是身邊的黑髮藍眼的女生捅了捅她,“奈緒,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是?”
“永近英良,一個混蛋。這是我好朋友,也是我和研君的小學同學,花綺織雪。”
金髮少年聞言頓時急了,“喂,當著那麼漂亮的女生面前,七海醬直接黑我不太好吧?”
你這人怎麼那麼陰呢?!
被人這麼不輕不重的誇了,花綺織雪只是禮貌的掩嘴微笑,她的淑女氣息與奈緒那副放蕩不羈形成鮮明對比。
永近立刻在猜測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性格相反的人做朋友?
他看了看手錶,快到午飯時間了,便開口:“我們也只是過來打個招呼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唔!”
他憤怒的看向面無表情的黑髮少年,金木從剛才進來和兩個人打了聲招呼後一直在莫名其妙的保持沉默,現在居然故意踩他的腳暗示他不要走?!
他快要讀不懂基友的神奇表情了(*/ω\*)
不知該說是默契還是別的什麼,奈緒也拍了拍桌子:“坐吧,來都來了,還走什麼?給店老闆一個面子吧。”
店老闆那個大叔只給你們這群小女生面子!永近腹誹,但金木竟然先他一步坐在奈緒的身邊……他盯著黑髮少年,少年同樣默默地盯回他,然後店裡現在就他一個顧客站著了。
Fuck!金木研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基友嗎?永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也只好無奈的坐下來。
這裡得說明一下他們的位置,原本兩個女生面對面靠窗坐著,長椅還能各坐多一人,而永近坐在奈緒的斜對面,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隨意靠近那頭母暴龍的——膝蓋骨表示隱隱作痛。
所以你們自行想象金木的位置吧。
熱騰騰的甜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