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皇上所願。”而後素手快速動作著,片刻後停下手來,而那茶杯之中因為她動作而再次幻化出一棵大樹,樹上有還有幾隻鳥兒在棲息。
“太神奇了!”
歐陽錦忍不住讚歎一聲,笑著對太后道:“母后,你也來看看!真的幻化出東西了!”
太后聞言,緩步走下鳳案到了李婉兒身側,見到杯中的畫面同樣驚訝地鳳眸微微睜大。
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歐陽錦特意允許感興趣之人上來觀看,得到他的特許後,眾臣在歐陽玥和顧寒席的領頭下圍在了李婉兒身側。
沐雲杉甘願充當綠葉,只默默在她身後端茶倒水。前方的李婉兒則是享受著眾人驚歎目光的洗禮,見差不多了,她大眼睛眨巴兩下,對太后道:“太后,臣妾也沒有什麼好禮物送給您,接下里這幅畫是臣妾送給太后的,只為搏太后一笑。”
說完,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她做了幾個複雜的手勢,而後那茶杯中便出現了一副畫卷,畫面中,長鬚高額的老壽星手捧仙桃攜帶著眾童子童女正躬身祝壽,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恭敬的神色,無比虔誠的模樣讓太后的精緻的臉頓時又驚又喜。
“先是嫦娥祝壽,現在又是壽星,今日的壽宴果真是別開生面,小王算是開了眼界!”
即便見慣了大世面,歐陽玥也依舊為眼前所見折服。
聞言,太后臉上笑開了花,輕拍著李婉兒的肩膀笑道:“皇帝,看哀家說的沒錯吧,還是婉兒這丫頭最是有心!”
她一碰李婉兒的肩膀,李婉兒手腕也跟著動了起來,那茶杯中的畫瞬間便散了開去,只餘下淡淡的漣漪。
見沒有熱鬧可看了,眾大臣紛紛回到座位上坐好,歐陽錦沉吟片刻,笑道:“李寶林的賀禮極其用心,朕和母后都感念其心意,自即日起,升其為從五品修媛。”
說完,他扶著太后回到了高臺。沐雲杉和李婉兒驚喜地對望一眼,齊齊跪下謝恩。
那一邊,顧熙媛眸中陰沉的彷彿可以滴出水來,她死死地瞪著李婉兒笑的青春洋溢的臉,再瞪向沐雲杉淡笑著的精緻容顏,丹鳳眼中冷厲的光芒彷彿要能兩人給剁成碎片一般。
“皇上,李修媛的技藝當真令人驚歎,只是躲在她身後幫忙的安芳媛未免有偷閒的嫌疑。若是端端茶倒倒水便算是為太后祝壽,那未免太輕慢了些。”
沐雲杉只覺得顧熙媛定然要發作,果然,她心中剛升起不好的預感,就聽對方的聲音響起,那聲音是一貫的好聽,出口的話卻讓人覺得萬分刺耳。
粉唇勾了勾,她並不動怒,只是淡淡回絕道:“娘娘,這幻茶便是臣妾和李妹妹合演的節目,只是李妹妹為主臣妾為輔,幻茶一道高深莫測,李妹妹定然要專心才能保證手法不出差錯,也因此臣妾才會協助她表演。
這端茶倒水看似是沒有難度的小事,可是倒入分量的多少,遞給她的時機都是有講究的,這些東西私下臣妾和李妹妹演練了無數遍,娘娘怎能說臣妾輕慢?”
一番話將顧熙媛挑刺的藉口全部堵死了,顧熙媛丹鳳眼一寒,冷笑道:“我們這些姐妹都是單獨出節目,就安芳媛和李寶林成雙成對,是不是太特立獨行了些?”
這樣故意的挑刺,任是誰都可以聽出來。可今日是太后壽宴,歐陽錦也覺得表演個節目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像沐雲杉一般扭扭捏捏反而有些作態的嫌疑。
察覺到他的神色有些不悅,顧熙媛更加賣力地諷刺起沐雲杉來,在她看來沐雲杉定然沒有準備,畢竟她也深知幻茶一道有講究,不是一日兩日便可以煉成的。而沐雲杉既然全力協助李婉兒,自己就不會有時間準備。
瞥見歐陽錦面色異樣,李婉兒生怕沐雲杉再推脫下去會惹怒了她,不禁開口替她辯解道:“回皇上,回太后,安姐姐並不是沒有不是故意推脫,而是另有苦衷的。先前我們兩人準備好合演一曲綠腰舞,姐姐奏曲,由臣妾來跳舞,可臣妾不爭氣扭傷了腳,所以這場舞曲便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頓了頓,她面有愧色道:“其實姐姐比臣妾更擅長此舞,只是姐姐曾說過,這綠腰舞乃是幾百年前大唐失傳的曲譜,雖然近年來有人得到了殘曲並且將之傳播了開來,可真正會演奏的人卻不超過十人,無人為她彈奏,她便無法跳舞啊!”
這話不假,自打沐家出事後,沐雲杉便步步為營,不放過一切能夠博取歐陽錦眼球的機會。綠腰舞也是她在翻閱了無數古籍之後根據無意間找到的,那曲子也是她自己所做,她不知世上是否還有其他地方有人也費盡心思地將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