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當初就是她開著車帶他來這兒。也是在那個酒吧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幾經輾轉,李煦費盡口舌才解釋清楚那十人都是自己人。刑偵隊的人紅著臉的走了,臨走時幽怨的看了一眼劉曉蘭,這虧吃的也太慘了,說出去丟不丟人,整個一個隊給人不聲不響的拿下了,連面都沒見著。看著劉曉蘭他們心裡叫屈:大小姐、小姑nǎinǎi你惹到的都是什麼樣的殺神啊
其中刑偵隊的隊長笑得最苦:老子軍中比武第一全國武警散打第一,竟然一下子就被人給撂倒了,還塞在了廁所裡。
孫淼也在路上抱怨,“我還以為有人要襲擊我們,竟然是這幫警察保護李總,這幫警察都是廢物有什麼作用?”
李政看了看徐若音輕輕捅了捅孫淼的胳膊,朝徐若音瞥了一眼。然後立即低下頭非常專心的看看腳尖上有沒有灰塵
孫淼似乎想到什麼,立即臉sè一變,討好的說道,“都是我嘴笨,徐警官你不是廢物,哦,不,我不是說你,你千萬別介意跟你比我是廢物”其他人心中長嘆一聲:你這不是沒事找抽嘛
“呵呵,不要緊,咱們走吧!”徐若音話音一落熟悉她的這些隊員都如同看見了冬天裡盛開的桃花見鬼了?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今天。天氣一般?心情一般?路上的行人似乎是設定好的程式,就那麼走著。李煦接到資訊劉雪的人已經到了南陵大的三號門了,立即又折回去。南陵大校門前索然無味的水果攤上,老闆耷拉著眼皮。一個人人買了兩個哈密瓜,這本來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這老闆接下來的幾天都在回想那一個瞬間。
“20塊錢!”
接過錢老闆用手踏了一下,這20的最容易有假錢。忽然他看見那個捧著瓜的一手一拋另一個人接住了瓜。兩人奇怪的一笑。咔嚓手一抖一把刀子出現在各自的手上。
咵晇
嚓嚓
老闆吞了一口口水,拿在手上的瓜就那麼被破開,一人一瓣。那兩個人的刀子擦了擦收了起來。一抖肩膀,似乎再哀怨:“又是不分勝負。”
“我是有意讓你,玩刀子你比不過我。”
“切,一邊去,也不怕閃了舌頭!”
“別說話,他來了!”徐若音吃了兩口的哈密瓜,隨手拋在了垃圾箱。其餘九人見過李煦的照片,這不立刻恭恭敬敬的站好。
李煦的心思其實是比較煩躁的,他一直壓著這股火,孫莉重傷,差一點丟掉性命的重傷,有人想要自己的命!
看見了一排精幹的漢子站在校門前,李煦不需要細看,她能感覺到那種氣勢,像劉雪身上的那種!
空氣有點乾燥,他的眉峰有幾條煩躁的皺紋,徐若音可以看見,看見他有幾分沉重的步子。似乎穿的滿正式,估計是因為要接人吧,記得他以前都是很隨意的。
李煦的心思顯然不在對面,他還沒有發現徐若音。而是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他現在經常能分心二用。
這些都是我追求的?我離那個讓世界我為癲狂的夢想還有多遠?青chūn?死亡?腦袋裡正是一團漿糊。
“敬禮!”
啪!九人立正敬禮,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值得這個禮節。他在做的事值得他們來保護。他們的一切可以說都是眼前的這個人所給予的。他們基本上都是18歲到20歲左右服兵役,兩到三年後進了特種部隊,再兩年後才進了更頂尖的甲種隊。退役的他們不是生鏽的刀。絕對都是血裡火裡的錚錚鐵骨。
“你們好”李煦的笑容忽然僵住,他那顆正在分做二用的心,如同瞬間停止跳動。眼睛微微一瞪,是緊張還是不敢相信。這九人不敢有異動,他們之後徐警官和眼前的人是什麼關係。最活躍的孫淼也僅僅敢用眼角的餘光瞥著被隊長其他幾個隊員傳為神人的李煦。
“你你還好嗎?”
“不消你掛念,我妹妹呢?”徐若音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句簡單的問候她所能回應的方式幾乎出自本能,這些隊員也傻眼,本來覺得起碼要有一個擁抱,說不定還有一法式熱吻可現在,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年不見如隔百年
“我沒能找到,對不起!呃,你們不用這麼拘束,隨便一點,劉雪他們幾個跟我在一起也是很隨便的。”
“嗨,你早說啊哎呦”孫淼剛要耍油頭,就被李政給摑了一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現在開始你們已經在24小時危機狀態!”
“是!”這九人一眨眼悄悄隱蔽了一半。果然專業
“呵呵,我三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