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兒子就像歷史上的薛長貴,歐陽綰綰就是枯瘦十八年寒窯的賢妻。
“混蛋東西!別以為你現在功成名就了就不認老孃了是吧,你要是要是綰綰他不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她去了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我兒子不孝孫,我”
“好!好好!媽!媽!行!行!保準你滿意,大不了搶親唄,這個我在行!沒問題,您別哭啊,我最孝順了,真的,保準把那丫頭開開心心的送到二老身邊,哎,我發誓!媽,你別哭了啊!沒事兒”李煦結束通話電話後無力的撐在桌子上,“女人,都是女人難人,都是男人,女人何苦為難男人”
“李總電話!”
“又誰的電話?啊!又誰的電話,叫他哪涼快哪待著去!”李煦眉頭大大的一挑,把手一揮接電話的秘書小周嚇得一吐舌頭,乖乖隆地洞李總竟然也會發火,哎喲媽呀嚇死人了,人家的小心肝噗通噗通
“喂,您好,我們李總說您哪兒涼”
“慢著,誰呀?”
“她說叫蘭思然”
“得了,一鍋燴,接進來!”李煦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這段時間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這些特別揪心的事情還是不放過他。蘭思然這時候來電話。
“煦,我回來了!”蘭思然的稱呼讓李煦的脊椎骨忽然迸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焦躁的雙眼瞬間充滿血絲,人繃得筆直,僵硬,僵硬的肢體,僵硬的神經,僵硬的聲音。
“回來就好!”像是機械的聲音。不論你忘了多少次,不論你哭過多少次,不論你騙過自己多少次!原來一切都還是無法忘記,那些麻木的自我的騙局只是淡了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