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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思念很痛

那晚的月亮很大很清冷,對很長時間都沒見到過於天翔的劉瑩來說,是無比的煎熬和痛苦。

劉瑩坐在海風縣南邊的院子裡,一旁躲著黃狗二寶。

劉瑩看著天上的月亮,臉上的憂傷難以掩蓋。

傻不愣登的黃狗二寶此時倒消褪了傻氣,蹲在劉瑩身邊老老實實的,今晚看上去很善解人意。

“天翔哥哥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了,自從很久之前我們莫名在神奇的黑洞裡分散了以後,就感覺好幾輩子沒遇見了……”劉瑩暗自神傷的回憶著不願回憶的事情。

……

……

透過這幾點於天翔在想,這幫劫匪一定很俗,很沒有情調,又很不守規矩的。

這幫劫匪的俗體現在,他們把於天翔他們綁架了,首先考慮到的不是把於天翔他們關在地下室,或者地窖,暗洞這些封閉性極強的地方,而是把於天翔他們關在大部分匪徒都會選擇的小黑屋。

這不光是俗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這幫劫匪沒有創意,他們並沒有考慮到劫匪是必須要保持一種,想方設法折磨人質的變態心理的,而這種變態心理先是要從一個必要的環境開始,這個必要的環境是絕不包括小黑屋的。

再者就是他們的情調問題,情調其實從沒有創意就能看得出來了,但這又並不全面。

情調無謂是一種昇華的東西,它對人的姿態起到主導性作用,而且特定情況下,情調還可以讓人的荷爾蒙迅速漲高,以此來達到特定情況下的特定需求。

作為劫匪情調也是不得不掌握一定高度的。

從他們糊在窗戶上的報紙,就完全可以解釋出這一點。

一個人的日常習慣是可以導致一個人的性格的,包括一個團體也是如此。

窗戶上的報紙看上去泛黃,由此於天翔推斷這些報紙已經糊了很長時間,從環境改變物體質量來分析,少說他們已經一年沒有換些新的報紙糊在玻璃上了。

惰性是可以讓情調輕而易舉的一落千丈的。

劫匪不可以是懶惰的,因為當每一個細節的拖延,來面對不定事件的發生後,就可以讓他們徹底毀滅,而且是瞬間性的。

還有就是報紙的內容,於天翔看那糊在窗戶的報紙內容,都是些相關於有生殖無養殖,有情感無陪護,有異性無衣服的低劣讀物,這是阻礙情調升騰的大忌。

都知道讀書是生成精神,若這精神都在低劣的深淵之中,那豈不是一個個看它之人全都墜落而亡?

絕不可取,做為一個劫匪團伙,完全可以腦補一些策略和思想的刊物,以此來達到劫一次,成一次的完美效果。

當然,於天翔更希望全天下的劫匪,和準備想去當劫匪的人,都多多充實些哲學性的東西,學以致用,以此來共同完成天下無匪的宏圖大願。

僅窗戶上的報紙內容就足以證明這幫劫匪的情調問題,剩下的相同層面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最後的很不守規矩就是,這些劫匪又不是綁匪,綁架人質關進小黑屋差不多都是綁匪的活,為什麼一幫劫匪非要搶綁匪的活呢?

於天翔不敢想這幫劫匪是喪心病狂的,但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身在龍潭虎穴,即便是九死一生,那也要使足吃奶的力氣,將一生緊緊握住,因為只要不死,手中還會握住生。

於天翔醒過來之後,腦子裡呼啦啦蹦出很多想法,雖然於天翔知道這些想法對此時的窘境,並起到一丁點兒的作用,但是於天翔覺得有的想總比沒得想要幸福的多。

山下在於天翔醒來之後的大概十幾分鍾,醒了過來,而且還很享受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山下是真正意義上的醒來,因為他是睡醒,而於天翔是昏過之後的醒。

於天翔向山下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其中於天翔還不要臉的杜撰了一部分,於天翔是與劫匪勇鬥很長時間,因不慎受了某一個劫匪的陰招,而壯烈倒地的橋段。

山下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立即表現出了於天翔意料之外的畫面,他哈哈大笑了好一陣,期間還三度笑的差點兒噎死過去,之後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狂躁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等自己漸漸恢復了平靜,帶著一種懷疑和做作的語氣向於天翔說道。

“綁架不用堵住於天翔的小嘴?不用矇蔽於天翔的雙眼?天翔哥哥,你別以為弟弟真傻,弟弟我真不傻,比如我上學成績一直保持下游,某次開卷考試的成績還持續保持班級下游,那並不能說明於天翔就是傻,只能說明我有一顆在人世間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