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是上天註定的,真的很難再去做到解脫,做到真正的釋放。
的確如此,劉瑩她在此刻無比透徹,無比清楚。
“二寶,你知道我的故事嗎?在想象之中的,你知道我的這種心情嗎?”劉瑩看著月亮深情款款的說。
黃狗二寶汪汪叫兩聲,似乎聽明白了劉瑩的話,瞪著兩個眼珠子,歪著腦袋傻不愣登的看著劉瑩。
劉瑩看了黃狗二寶一眼,嘆了一口氣說:“唉!你一隻狗又怎會懂人的感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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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懸掛紅線上的結情珠,若突有一天墜進那審察井裡,這即顯明預示著戀人不再戀,相離不百年,隨之那陰陽樹上的命星也就不著軌跡,搖搖欲墜了。
在這陰陽樹前,分別守著兩名仙童,即是月老的兩名弟子。
守著陽樹的男仙童名為於天翔,守著陰樹的女仙童名為劉瑩。此二仙童據此是奉命清點這命星的數量,以作記載。且二仙童相為寓意即是於天翔劉瑩,是為人間男女姻緣成全,長是以往。
於天翔貪樂頑皮,多數趁月老不在,便就跑去月宮門前,逗弄戲耍嫦娥仙子的玉兔玩樂,因此常常把自己的職務拋於腦後,計數命星也是待月老問起時胡亂一嘴,以為會容易糊弄過去,但每次也沒少惹得月老處罰。
想這清數命星可是何等大事,以此為責,月老怎能不心中有數。劉瑩看他自作自受,無數次提醒,但仍無濟於事,自顧心中喜悅。
這天,劉瑩見於天翔斷斷續續瞌睡,恐月老回宮後,又對於天翔加以罰責,便一邊清數著陰樹上的命星,一邊提醒道於天翔。
“於天翔,你看你那陽樹上的命星,多出可不少,若再不快快清醒頭腦,順著昨個兒的數,繼續數下去,師父待時回宮,想你又要對著那宮房裡的玉牆較勁了。”
“嗨,這又何妨,面壁又不是沒思過,小丫頭你只管數好你的,我可得養好精神,等著跟那太白老爺殿裡守仙爐的遲生小道孫,去天河賽馬去。”
“哼,就知玩鬧,也不知從何勸你,隨你怎樣吧,就怕那思過變成打過嘍。”
“我不在意,隨師父如何嘍,小丫頭數你的星吧,我再眯會兒。”說罷,伸了伸懶腰,索性抱著那陽樹的粗幹酣睡去。
劉瑩重重地瞥了一眼於天翔,悻悻低語道:“臭小子,等你吃苦頭的,哼!”繼而仔細數著樹上的命星,“三萬萬七千八百六十,三萬萬七千八百六十一......”
陰陽樹上的命星依舊不斷更迭,也不知人間哪處喜事重重,竟在一眨眼功夫,‘蹭蹭蹭——’冒出了一窩的命星,就這一下,可叫劉瑩著急忙亂了好一陣兒,再只見那命星好大一會兒冒出一顆,劉瑩這才長舒了一口粗氣,得一空檔,好好用冷眼神,將那睡著的於天翔在心裡狠狠罵了一番。
於天翔夢囈了一句,“小道孫,說你不行。”臉上一展笑容,得意著,慵懶的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著。
劉瑩見於天翔這態,哭笑不得了一句,“真懷疑你這仙骨是不是正經廟宇裡供奉的。”此時,又突的冒出一命星,劉瑩眼一見,不敢怠慢一刻趕緊接著心裡頭默唸不止的數量,再加計了一個。
六重天的霞明之象猶如素身布衣般,穿加到此時劉瑩眼前的陰陽樹上。如同兩個破衣多年,突加新衣的乞丐,也算是見了一輩子難忘的新色,不同一般。
劉瑩每此霞明之象,必定也是放空片刻,心裡定是燦如開花,自是如痴如醉了。
劉瑩多想這美的時光,若疲憊枯燥時,一灑餘光便能如意看著,可也就有了不盡的樂趣,然而這奇美景象又怎會如此頻繁平常呢?所以劉瑩每有這心意時,暫有一絲希望,又速換失落心茫。
劉瑩正一心兩用之時,那太白老爺殿裡守仙爐的小道孫,駕雲而來,將臨月老宮望見是為無華的那盆透亮玉脂的仙花時,那稚嫩且含愛意的眼神也就戀上了它。
劉瑩見宮門外動靜,以為月老歸來,心慌的起來守位,懷著忐忑著急的往外看了一眼,一見是守仙爐的小道孫,她這才穩定了心,長吐了一口仙氣,那仙氣接觸外面,一瞬突變成清豔不俗的蝴蝶,翼翼舞著,暫存一剎,直叫於天翔突驚起的叫喊聲震散。
於天翔迷瞪著跪在錦座上,揪著耳朵,佯裝出一副可憐樣子,慌張的喊叫道:
“師父,千萬別想錯了徒兒,徒兒這是跟那夢裡的妖帝巫炎約了一戰,也是替天界分擔憂愁不是,可別叫徒兒面壁思什麼過,徒兒知過,更別叫徒兒屁股親切那古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