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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梅菜燒肉

“梅乾菜燒肉聽說過嗎?”香香問。

懷忠傻愣愣的搖搖頭。

“那你吃過香香版的紅燒獅子頭嗎?”香香又問。

懷忠又傻愣愣的搖搖頭。

“無敵超級烤魚你總吃過吧?”香香不死心的還問。

懷忠還搖搖頭。

“切,算了,沒有見識。”香香一撇嘴對懷忠說。

咣唧——咣唧——咣唧——

香香三屁股坐在了地上。

……

……

爺爺點了點頭,走到靠牆的桌子前,挑亮煤油燈,戴上西域超級眼鏡,又琢磨起他在地攤上淘來的那本《扁鵲醫術》來。

爺爺翻了幾頁書,說:“安民跟他媳婦去哪兒啊?”

於天翔給那隻兔子蓋上於天翔的那副舊棉手套,回道:“聽民哥說可能是叫什麼四安城,離咱家三千多里地吧。”

爺爺點了一支菸蛇,吧嗒了一口,說:“那地兒不錯,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也許能撈著點兒銀子。”

於天翔給爺爺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說:“爺爺,過兩天我去民哥以前的廠子裡乾點兒活,就靠著您在西渠開的那幾畝地,叫啥‘富源木材’。”

爺爺抬頭想了好一會兒,點點頭,說:“哦,那個呀,也成,總比閒著強。”

於天翔嗯了一聲,瞅了眼掛在牆上的全家福,說:“等兩年我也要出去了。”

爺爺沒應於天翔,只是咳嗽了兩聲。

於天翔說:“爺爺,我先睡了,腦袋疼。”

爺爺淺淺的嗯了一聲,說:“加點兒被子,”頓了頓,又說道:“對了,天翔,今兒個子晴來了,看你不在就走了,子晴說叫你明兒個找她趟。”

於天翔回道:“她畢業了?”

爺爺把那臺燈擰的更亮,提了提眼鏡,說:“聽子晴她爺說,今年畢業了,在鎮裡邊的小學教國術,還是算術哩?”

於天翔回道:“是宮闕吧,爺爺。”

爺爺點了點頭,長笑一聲,說:“可不是咋,是宮闕那玩意。”說完,趴在桌上扒拉著詞典。

於天翔隨著爺爺一笑,推開西屋的門,瞅準一條直線,歪歪扭扭的走了進去。

羅子晴比於天翔大三歲,羅門鎮為數不多的大學生之一,聽羅安民以前說羅子晴上的是師範類學府,於天翔還跟羅子晴開玩笑說她以後一準不幹老師,在外面找一個老男人成婚生子,享受幸福了,可沒想到是羅子晴竟然真的走向了教育事業,而且還破天荒的回到羅門鎮這個破地方教書。

也許前途對羅子晴來說,是別人的前途吧。

於天翔一頭拱在床上,扯起了呼嚕。

睡夢中,於天翔的靈魂是安靜的,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於天翔現在依稀記得他自己十歲之前的習慣,那時的習慣是為了讓爺爺於大勇的剪刀不那麼習慣。

於天翔十歲之前的長相很俗,但於天翔的性格絕對不俗。

因為從於天翔出生到十歲,於天翔只剪過三次頭。

儘管爺爺經常性的威逼於天翔剪頭,但每次都會以於天翔嘶吼著上演上吊,而促使爺爺他停止對於天翔的威逼。

於天翔第一次剪頭是兩歲,那時於天翔的頭頂生爛瘡,不得以才叫爺爺在表面形勢性的威逼下剪了頭。

等於天翔治好了頭頂的爛瘡,再至於天翔三歲的一個夏天的某一天清晨。

於天翔爬樹掏鳥蛋,在下樹的時候,腳在樹幹上打了一個滑,從而身體下傾,由下樹動作變成降落動作。

在降落過程中,以於天翔的頭為頂點,直接跟硬地面來了個眼前飄星星的相遇。

因此於天翔就開了瓢,由於要容易處理傷口,腦袋光溜溜的才能順利包紮頭部,所以於天翔就有了第二次的剪頭。

第三次剪頭也同是於天翔三歲那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出奇的冷,於天翔和爺爺住的木屋太過於簡陋,就算是生了爐火續在木屋裡的熱氣,也是一點兒熱氣不浪費的從四面牆壁的,很難填補的裂縫裡漏了出去。

那時於天翔除非是蹲在爐子旁邊守著,才能感覺到一點暖和。

當時因與那麼冷的環境,於天翔也就由此勝利完成了兩個多月不敢洗頭的壯舉,兩個月之後於天翔也就順理成章的頭上生滿了蝨子。

也就因為這蝨子實在固執難除,便又叫於天翔不得不剪了第三次頭。

從此之後,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