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煙蛇,慢慢吐出後,說道:“軍啊,小蕊是個好姑娘,別讓人家當你前女友了,近一步,把前字給扔嘍,咋樣?”
於天翔學著羅安民吸菸蛇的過程,結果嗆得不輕,猛咳了好大一會兒,搖搖頭回道:“不,好馬不吃回頭草,兄弟學你明年再續一房。”說完,哈哈笑著。
羅安民輕捶了於天翔胸口一拳,笑道:“軍啊,你這嘴動不動就愛跑火車,”一轉嚴肅,“說實在的,你這唸書不行,可得會生活,我昨個兒去廠子裡辭職,順便把你的名字報了上去,聽哥的,好好生活。”說完,一雙平日裡很難看到的正經的眼睛,用一種關切瞅著於天翔。
於天翔沒多想,點點頭。
當於天翔抬頭準備看天上的太陽遐想的時候,卻發現那太陽早就變成了月亮,而且是那麼的圓,那麼的亮,在這麼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冬天,顯得是那麼的憂傷,就好像是全天下的憂傷都投到了它的身上。
橋的兩端接通了鎮東部和鎮西部的路,路兩旁還有兩排可以忍得住寒冷的樹。
每兩棵樹中間夾著一根大竹竿,大竹竿頂端按著一個室外用的探照燈,那亮度比月的亮差不了多少。大竹竿可不是隻要有兩棵樹,就能被它們夾著一根,而是要隔一段規定的距離,才有那麼一根。所以於天翔覺得能夾著一根大竹竿的兩棵樹是幸運的。
羅小蕊在羅安民的右邊,則於天翔在羅安民的左邊。
於天翔和羅小蕊都是用那麼一種多餘的眼神,瞅著中間的羅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