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你快幫我把劍拿過來。”懷忠對他身後正一個勁兒賣萌的香香說。
“自己拿,沒空。”香香朝懷忠一吐露舌頭說完,然後繼續向其它母黃鼬賣萌耍帥。
那一排母黃鼬都持著非常迷戀的眼神,呆呆的看著香香賣萌耍帥。
“賣萌可恥!”懷忠白了一眼香香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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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翔走到王武面前,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一咬牙說道:“白天,你不是很猖狂嗎?怎麼到了晚上就跟條癩皮狗似的?真丟面兒,就你還想當碼頭的老大?!”
王武賤嗖嗖的說道:“對,對,對,各位老大,我就是條癩皮狗,別殺我,給我留條賤命。事後,我一定重金相送。”
於天翔呸了一聲。
王武繼續賤嗖嗖的不住點頭說道:“呸的好,真好,老大真帥!老大就放了小人一條狗命吧!”
於天翔用馬刀柄頂著王武的太陽穴,冷聲說道:“本來白天看你那氣勢,真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可怎麼就這樣呢?”於天翔停頓了會兒,打了一個響指繼續說:“我明白了,你這叫計策,你想讓我瞧不起你,不弄你,把你放了,再等以後領著你那幾只哈皮狗來咬我,然後咬死我!”
於天翔突然憤怒的提高嗓門道:“你別以為我傻,狗剩,大板牙,往死裡給我打。”
接著,狗剩和大板牙就瘋了似的,流星拳,流星腿的,一個勁兒的往王武的身上招呼。
黃成這時突然對於天翔說:“天翔,雖然現在大宋氣數沒盡,王法還在,但是在這永寧縣誰能打,誰就是王法!改變計劃,直接滅了他,割下他腦袋,趕明兒把他的碼頭,這是咱揚名立萬的最好的一次機會,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於天翔應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好!就這麼辦!”
於天翔解說道:“隨後,我割了王武的腦袋。再然後,我們他喵的居然狗血的往王武的屍體上澆了燈油,然後就把王武給燒掉了。在王武屍體燃著的時候,那高高的火苗往上升騰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未來,只不過那未來還是比較渺茫。我的心是揪著的。或許這個結果不是我們想得到的。”
再第二天,於天翔,黃成,大板牙,狗剩四人來到碼頭。
於天翔提著王武的腦袋,在碼頭上大聲喊道:“有當家的沒?出來商量個事兒!”
於天翔坐到大包上,儘量裝著一副土匪的兇樣,以免讓別人看出他是個毛頭小子來。
於天翔的喊聲一落地,直接從船艙出來一個瘦子,腰間別著一把精緻的西洋刀,長著一副很欠揍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六個虎背熊腰的打手,氣場襯托的很大。
於天翔捏聲捏氣道:“我們當家的昨晚去賭場,現在是還沒回來嗎?咋出來幾條狗哇?我這麼說人話,你們能聽得懂?”
瘦子撩了撩衣袖,掐腰喊道:“怎麼滴?看你們這架勢是想鬧事兒啊?”
此時,狗剩把於天翔手裡提著的王武的腦袋給接了過去,然後他把裹著王武腦袋的布撩開,歪嘴一笑說道:“我們老大人很善良,聽別人說這是你們當家的,就幫忙給送了回來,趕快謝謝我們老大。”
突然看到這麼個恐怖的情景,碼頭上的工人和那瘦子及六個打手都呆愣住了。
於天翔這時嗓子提了個高度,說:“今天來呢,沒別的,就是告訴你們,我要當這永寧碼頭的新老大,有不同意的站出來吱個聲,單挑或者群毆,我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奉陪到底。”
於天翔說完,亮了亮手上的馬刀。
於天翔的煞氣前所未有的強大,這種氣場把沒了群首的小嘍囉鎮住了。
其中有兩個打手嚇的直吐膽汁。
瘦子屁顛兒屁顛兒的來到於天翔面前,像條哈巴狗似的蹲下,用衣袖給於天翔擦了擦鞋子,賤嗖嗖的說道:“老大,您以後就是咱永寧碼頭的新老大了,我們這些手下對您馬首是瞻。”
圍觀的工人們小聲議論道:“唉!這又換了一個新的惡主,你說這讓咱這耍勞力的過日子啊?”
這話被黃成聽到了,他湊到於天翔耳邊,說了一番。
於天翔聽後點點頭,然後站到船頭上說:“我本人叫於天翔,也是個平頭老百姓,只因昨天看不慣這惡霸如此猖狂,就把他給送回老家了,讓家裡人管管沒準兒能換他的脾氣。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完全全是為了伸張正義,折點兒永寧縣的不正之風。在以後到碼頭扛包的工人工錢翻倍,每天結算,讓咱窮苦老百姓也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