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翔一聽,謙甚的笑了笑,小聲說道:“算了唄,實在不行處分我一個,不管是什麼樣的處分。”
袁大偉聽於天翔這麼說,嘿嘿一笑問道:“喲,於天翔同學,你這是大無畏?真性情?”
顧香香朝於天翔翻了個白眼,悻悻的說:“於天翔,用不著你假惺惺的發揚風格,事出因我,什麼處分我顧香香一個人擔著,這叫做天經地義。”
袁大偉聽顧香香說完,帶著嘲笑的感覺說道:“聽見沒有的於天翔,人家顧香香這才叫大無畏,真性情。
這時,黃飛紅向前走了一步,說道:“袁主任,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應該嚴肅處理才行,”說著,腦袋往前一伸,小聲說:“您這有點兒像,像,”更小聲的說:“挑事的了。”
袁大偉一聽,從座位上站起,走到黃飛紅面前,說道:“黃飛紅,你這名字乍聽挺霸氣的,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說著,左右擺擺頭,附到黃飛紅耳邊說:“你是靈神學院的教導主任嗎?不是吧,我說什麼用得著你挑刺的?我為人師表慣了,不想動手動腳的,記住了。”說完,惡狠狠的盯了黃飛紅一段時間。
黃飛紅看見袁大偉那張盛氣凌人的了不起的惡狗表情,便識趣的一語不發,向後退了回去。
袁大偉這時接了個靈神訊息,也就類似於現今時代的手機通話,隨後他聽完那個靈神訊息後,說:“我現在有點兒事情要辦,片刻以後便就回來,我回來後把你們心裡想的處分說給我。”說完,便歘的閃現沒了。
靈神學院辦公室裡的靈神太陽鐘的時間開始流動,緊張的氣氛漸而緊張了起來,於天翔三人呆立在原地,面無表情的凝視著靈神太陽鍾。
黃飛紅看著靈神太陽鍾說道:“很快袁大熊就會回來的,我們確定不商量一下嗎?”
顧香香一臉不屑的說:“哼,不,就在這裡耗著,誰商量誰就是汪汪叫的小狗。”
於天翔卻認真的說:“不用商量,顧香香,雖說我們吃了虧,也不知道究竟什麼原因要吃這虧,但畢竟你是個女孩,處分什麼的你扛著不好,袁大熊不就是為了找個罪魁禍首,把事壓到最小嘛,他這樣做,我想罪魁禍首的處分也大不到哪裡去,所以還是我扛著,我對這些比較有經驗。”
黃飛紅一聽,隨後說:“天翔,我來吧!”
顧香香哼哧一聲,嘴硬的說:“就算你把話說得怎麼好聽,可,可是,還是我來吧,我不想比你們男的差。”
於天翔說道:“都別爭了,話都說不圓,你倆要是得了處分,可真就真得處分了。”
靈神太陽鐘上的時間似乎飛逝的更加快了。
顧香香說道:“於天翔,其實這件事,其實,原因就是......”
顧香香還沒等說完,袁大偉就閃現進了辦公室。
於天翔看見袁大偉的時候,一個堅毅的眼神,這個堅毅的眼神也就說明了於天翔是自己個兒一人攬下了這件事。
之後,於天翔的心裡說道:“我攬下了‘獨一無二’的處分,不知是該竊喜,還是該哭,應該一大半是竊喜,畢竟這個處分‘獨一無二’。”
再許久以後,於天翔他一個人一段時間罰跑,一段時間蹲起,再一段時間幫第一場抓蟑螂的那間教室在抓蟑螂,靈神老師給靈神同學們上課。
於天翔一人捉蟑螂,最後躲在小樹林一旁,監視逃課的小情侶談情說愛。
於天翔在這段時間裡的心得是這樣的,他木呆呆的說:“畢竟這個處分是‘獨一無二’的。我感覺到自由了,真的很自由,自由的我都不想再自由了。太自由的時候我就學著思考,捱了顧香香一頓稀裡糊塗的九陰白骨爪,到底是什麼原因,還是在稀裡糊塗著。所以我自此以後,不得不刻苦努力著稀裡糊塗自由下去。”
於天翔,顧香香兩個人站在天台上看著紅潤的黃昏的景色,眼神中充滿深邃。
於天翔一笑說道:“你這是又想讓我試試你的九陰白骨爪嗎?”
顧香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不,看你並不是別人說的那樣,挺有心思的,而且重要的是有心。”
於天翔疑惑道:“有心?”說著,哈哈大笑道:“心當然有,不然不就成了......”
顧香香一吐舌頭笑道:“沒心沒肺。”
於天翔呵呵輕笑幾聲,應著說:“是!”說著,疑惑道:“別人說的那樣?哪樣啊?”
顧香香慌里慌張的說道:“不,沒有,你沒聽到,我沒說。”說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