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急躁,但因我心裡大致指向勝利一方,所以也能平息不少心中的波動,自然而然,也就不以為然了。”
由此,真是不得不發現於天翔特別的愛咳嗽,而且咳嗽的是那麼的有規律,有技術。
許久之後,於天翔站在廢棄酒館的頂上,掐腰狂笑的樣子是那麼的猥瑣。
許久之後……
於天翔和軍師站在幫派基地的大門前,也就是廢棄酒館的大門前。
軍師木訥的表情,腦袋上四個字,“腦子有病?”。於天翔同樣木訥的表情,眼睛裡浮動過四個字“不敢相信!”。
一名小弟甲手裡提著一隻血淋淋的雞,毛被拔的這一塊那一塊,脖子上被刺開的那條長口子還“咕咕”冒著血。
小弟甲傻到冒煙的示意出一個“怎麼了”的手勢,聳了下肩膀,天真爛漫的樣子,娓聲說道:“幫主,軍師,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於天翔白了小弟甲一眼,努力控制住怒火,狠得朝一旁的水泵踹好幾腳,說道:“軍師,我不想說什麼,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我現在突然覺得生活沒有了任何意義。”說完,擺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衰樣子。
軍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後說道:“幫主,不如讓我的肩膀借你來沉思一會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