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罰了許多銀子,牢獄裡頭關了幾個月便又給放了出來。
出來後,表哥給這事兒神化成了千里走單騎,好在大胖缸他二姨,表哥他孃的不看《三國志》。
華春水和大胖缸在八都縣城就這樣度過了第一天。
這一天被他倆神聖的認為是“邁向希望和未來輝煌門檻的,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一天,別人難以超越。”
因為表哥是無業遊民,所以華春水和大胖缸擔心以後會坐吃山空,便就打算著只做有限幾天的無業遊民,而且還在這幾天中籌劃找份能掙銀子的事情來做。
華春水和大胖缸他倆打算著如果每月共掙二十兩銀子,那麼他倆就拿出五兩銀子來租間最便宜的房子。因為他倆不想一直麻煩表哥。
這樣以來就還剩十五兩,然後再拋去吃喝,每月兩人最少得九兩銀子,要是忍不住吃頓好的就得花十二兩銀子,這樣的話也就僅剩三兩銀子了。
於是華春水和大胖缸二人改變了主意,他倆想盡量在表哥這賴著,最起碼租房子的銀子能省下來。
順利的話到時候他倆還能人手一隻飛得快牌鴿子呢!
大胖缸聽說山寨飛得快牌子的鴿子,要比正牌飛得快鴿子便宜很多,只能飛方圓一百里的鴿子就更便宜了。
但是華春水卻聽說,買得起鴿子用不起鴿子,因為再等辦個鴿子號,說不準就被什麼攔擋業務扣的連吃飯的銀子都沒有了。
月亮出來了,太陽去了,太陽出來了,月亮去了。
反覆了好幾個晝夜,華春水和大胖缸在表哥家終於提前坐吃山空了。
不得已華春水和大胖缸奔上了以最低學識求銀子的賽道。表哥沒有去求,因為表哥說他最怕的就是“比”和“賽”這兩個字。表哥還厚顏無恥的說,以後肚子的圓扁程度就看華春水和大胖缸了。
華春水,大胖缸左撞右拐的來到人潮擁擠的地方。
究竟是什麼地方他倆說不上來,只是聽一個老頭說,這裡搞什麼招聘呢!
他倆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在一個長龍隊伍的尾後排著。
黎明交替成烈日,再又換成了夕陽,這才終於輪到華春水和大胖缸了。
華春水和大胖缸兩人疲憊不堪的,回答著考官各種各樣的問題。
考官趾高氣昂的問:“你倆叫什麼名字?”
華春水說:“我叫華春水!”
大胖缸說:“我叫大胖缸!”
考官再問:“多大年齡?”
華春水說:“年方二十歲。”
大胖缸說:“我也年方二十。”
考官還問:“以前做過賣東西嗎?”
華春水說:“我在老家賣過鴨子,不到一天就賣出去了。”
考官一聽,咧嘴一笑,說:“喲!挺厲害啊,你賣過多少?”
華春水饒有自信的回道:“嘿嘿!一隻鴨子!”
考官罵了一聲操,然後搖頭說道:“噢!那我覺得這個工作不適合你。”
華春水說:“什麼意思?”
考官說:“你現在可以滾了!”
華春水說:“這麼說我不就聽懂了嘛,死王八!”罵完,轉頭走掉。
大胖缸看華春水走了,著急的問考官說:“老闆,你再問問我!”
考官一瞥眼,說道:“不用問了!”
大胖缸疑惑道:“為什麼?”
考官說:“你是和他一起來的吧?”
大胖缸說:“沒錯!我們倆還從小玩到大的呢,關係可鐵了,在這裡掙了銀子回去,我就打算讓他當我妹夫。”
考官說:“那你和他準是一個貨色,滾吧!”
大胖缸怒目圓睜,罵了一聲操,罵道:“死王八,臭死王八,傻王八,王八……呃……大王八,祝你早日破產。”
華春水和大胖缸無精打采的回到表哥的二層小樓後,向表哥傷心的訴說著一整天的不滿。
表哥只是向他們說了三個字——“沒辦法!”
混沌在附複雜的縣城中的求職者,失敗人數是成功人數的好幾倍,其主要原因是文化低,素質差,最多的就是不敢下賤,下三濫,不敢上位,露三點。
雖然表哥說的很負,但這的確是現實。
每個人活的都不會是那麼的輕鬆愉快,除了混吃昏睡啃爹孃的。
華春水和大胖缸聽表哥說完,他倆又說其實他倆可以狠下心來上位,只是沒有財大氣粗的富商大掌櫃捨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