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瞪眼一想,呵斥道:“快說,別墨跡。”
東南子立即說道:“印堂穴位是身體的哪個部位呢?”
邪靈指指自己的印堂穴,回道:“是這。”
東南子呆呆的指著自己肚臍眼,問:“是這兒嗎?”
邪靈氣憤的指著印堂穴,罵道:“笨蛋,是這。”
東南子指著自己的喉部,又問:“是這嗎?”
邪靈十分憤怒的抓過東南子的手,指著自己的印堂穴,有些抓狂的說:“是這,是這,知道了嗎?”
東南子詭異的笑了笑說:“知道了。”
東南子順勢將手中的豬血石按在邪靈的印堂處。
邪靈推開東南子開始痛苦,掙扎,聲嘶力竭的低吼。
邪靈後知後覺的憤怒道:“你騙我!”
楚雲生,華四爺丟掉隱身柳條。
楚雲生大笑道:“誰叫你笨呢?”
華四爺誇張地大笑道:“活該啊。”
楚雲生笑道:“沒想到道長降服邪靈竟如此手段,佩服,佩服。”
華四爺笑道:“智慧超群,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東南子表現謙虛的笑道:“過獎,方才貧道降服邪靈有所言語不正,還望二位兄弟不要傳揚出去。”
楚雲生,華四爺,東南子三人各種放肆大笑。
邪靈身體慢慢粉碎,過後化為黑煙。
楚雲生,華四爺,東南子三人更是各種放肆大笑。
片刻,風雲突變,陰風四起。
邪靈的聲音在半空中飄來。
“哈哈,你們以為我這麼輕易消亡?妄想,你們這樣一來還幫了我,東南子,楚雲生,陰月七月七日,我定會讓你倆屍骨無存,因為你們到時整個軒縣便會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哈~~~”
之後,陰風平息,四周寂靜。
楚雲生,華四爺,東南子面容失色,恐懼萬分,呆在原地木訥。
楚雲生說道:“道長,我們可闖了大禍了,因為我們三人整個軒縣的百姓都會受到連累。”
華四爺說道:“這可怎麼辦吶,我們豈不是要成為千古罪人了?”
東南子說道:“二位切莫慌張,此邪靈我早有觀察,為得吸陽補陰,他早有預謀,只不過是借我們之由罷了。”
楚雲生問道:“那麼道長可有法子?”
東南子認真的說道:“法子必然有,世間規律,必然有道之所存,邪永遠勝不了正,家師臨終之前留於我一部經書,上面便有治他之法。”
楚雲生拍拍胸脯說:“還好,到時我與道長同生共死。”
華四爺舉起手說:“還有我。”
東南子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楚雲生一舉手說:“我還有一個問題。”
東南子問道:“何題?請講。”
楚雲生說道:“方才邪靈只說咱倆的名字,為什麼沒有說小四子,我們好像沒有透露給他名字吧。”
東南子一點頭說:“確實如此。”
楚雲生,東南子盯著華四爺。
華四爺聽後有意逃避的說道:“你們看,今天太陽好亮。”
楚雲生抬手一指夜空,說:“那是月亮。”
東南子也指著夜空說:“現在還是晚上。”
華四爺很羞愧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邪靈把我懸在半空,出於害怕,情急之下,便把你倆的名字禿嚕出來了,我認罰。”
楚雲生說道:“小四子啊,你——,唉,啥也不說了,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免不了一戰。”
東南子一笑道:“確實如此。”
華四爺哈哈大笑著,兩手摟住楚雲生和東南子的肩膀。
楚雲生,東南子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華四爺。
華四爺不禁有些不自在。
華四爺說話斷斷續續道:“你們——是吧——我——那——”像只被人罵了臭狗的狗一樣,灰溜溜轉身走開。
之後,楚雲生、華四爺、東南子三人回到了竹屋。
東南子先向神壇反覆跪拜幾次,嘴中叨唸道:“道隨自然,邪侵吾管,雲稀風散,賜我天眼。”
楚雲生在一旁看了片刻,好奇問道:“道長,你這是在作什麼法?”
東南子耍了一系列的動作,神情嚴肅道:“切莫與我講話。”
楚雲生呆呆的點點頭,又看見東南子作法時頭上直冒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