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曉伊聽暮天楚這樣一說,並沒有產生一絲怯意,而更是樂不可支,大笑道:“喲,我們暮少爺也敢露頭了!”
暮天楚臉一黑,正準備以暴躁還擊,站在一旁的小犬卻搶先發聲了,指著院牆上的洛曉伊,跳著高喊道:
“你敢罵我們家少爺是烏龜,我......”氣的朝四周尋著什麼應手的武器,但尋摸了片刻,什麼也沒見到,即又一瞪怒目,繼續喊道:“我,我,我瞪你!”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院牆之上的洛曉伊。
被小犬這一胡亂插嘴,暮天楚本來醞釀的暴躁,一瞬全無了,他的臉變蠟黃,怪責的瞪了小犬一眼,即而又朝向那院牆上的洛曉伊,心裡快速想著能予以還擊的惡語。
而洛曉伊卻被小犬逗的更是笑難自持了,她在那院牆上前仰後合的笑著,樂得手舞足蹈的,只聽那被她手中握著的長竹竿,因她的手舞足蹈,不停一下的打著屋頂瓦片,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暮天楚一旁的奴僕們見了,趕緊又跑到那屋頂的下方,舉起雙手,仰頭盯著,人群走勢完全跟著那竹竿端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移動著。
然那洛曉伊則像是一個不靠譜的釣魚人,手晃著竹竿,不停的引那魚兒游來游去,不給魚兒一點兒能吞到食的希望。
剛被暮天楚控制住的亂糟糟的局面,因那小犬不經思考的一句傻話,又恢復了亂糟糟。
暮天楚不禁焦頭爛額,且他雖嘴上生狠,但也不能真殺了那洛曉伊吧,於是他逼迫著自己,不情願的喊道:
“好了,好了,我好男不跟女鬥,你洛曉伊每天在我家放火,搞得我家雞犬不寧,人畜不安的,別拖泥帶水的,快刀斬亂麻的說,你究竟想幹嘛!”
洛曉伊聽暮天楚這般說了,小臉上即泛起如意,把那手中握著的竹竿往下邊一拋,那見到竹竿的奴僕們一窩蜂似的湧上去,抓住丟在地上的竹竿,都長長的舒了一口長氣,臉上的擔憂均消退了一半。
那洛曉伊用她那纖細白皙的手臂在院牆上一撐,手臂一發力,即身體輕盈向上一翻騰,即一下落,穩穩的站在了院牆之上。
這時再細看那洛曉伊,冰肌玉骨,眉目如畫,眼一眨柔月即黯淡無光,唇一動百花便羞澀敗香,絕是嬌豔欲滴,人間尤物。
她身著一淡藍色的雅緻裙袍,細長雪白的脖頸處戴著一串透著紫光,耀耀澤亮的青林墜,站至高牆,亭亭玉立,經輕風一掠,如絲般烏黑順長的流蘇發,微微滑蹭過香肩,連同那因風而起的裙襬,唯美飄逸著,一散芳香,再加之洛曉伊手腕上繫著的銀鈴鐺,伴著芳香叮鈴作響。
若不知她刁蠻任性,惹禍連連,再看洛曉伊這般,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絕色冠之九霄的仙女,叫人看了好不享受。
可是洛曉伊即便美的傾國傾城,但對暮天楚來說卻是唯恐避之,暮天楚見洛曉伊站立在院牆上半天不說話,不耐煩道:“誒誒誒,洛曉伊,你可不可以快點兒說,我很忙的!”
洛曉伊聽暮天楚催促,即單手叉腰,手指著院牆之下的暮天楚,灑脫姿態道:“我要你娶我!”
暮天楚一聽洛曉伊說讓自己娶她的話,全身頓覺被五雷轟過一般,火辣辣的燒痛,他不知該再想洛曉伊說些什麼,畢竟洛曉伊講的這話確實太過於突然跟意外了。
暮天楚的腦子一剎那間似被什麼東西迅速塞滿,撐的鼓鼓囊囊的,腦子裡已完全不能再餘留一小塊思慮的位置,他陷入了無盡的眩暈之中,就在同時他的內心深處開始莫名的生出一種懷疑,我還是我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小犬和那一大幫子奴僕則是各持著一種,不同程度上的羞澀和尷尬,屏住呼吸,將目光全都灑向了暮天楚的身上,他們是在期待暮天楚的回答。
下一個瞬間,好像一切都凝固了。洛曉伊站立在院牆上,以一種帶著一絲霸氣和無所畏懼的眼神俯視著站在地上的,沒有任何表情的木訥的暮天楚。
就在這時認真看那暮天楚,劍眉星眸間透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清新俊逸,修長的身材之上著了一身薄薄的白衫,被輕風微微一襲,散落瀟灑,不盡倜儻。再細看他高挺的鼻樑,又不失的高大威猛,所附的英氣隨他那雖稍有一點兒凌亂,但仍不滅飄逸的雅黑長髮,盡顯風流。
此時,晨陽慢爬屋脊,揮灑著嶄新清香的朝氣,將暮家後院的花草樹木全都渡了一半嫩紅,叫人看了這景好不感之愜意無限。
那站在院牆之上的洛曉伊見暮天楚遲遲不予回答,略帶急躁道:“暮大公子為何如此作難,難道非逼的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