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這把兵符於兄弟自己就留著吧,萬一哪天想開了,想當個將軍玩玩,有這把兵符在手,也是方便,對吧?”軍師嬉笑著說道。
於天翔連忙搖搖頭,回道:“軍師,你真是誤會我了,我並沒有這種想法,我把兵符藏在我身上,上,我希望軍師能夠理解我。”
“理解,我當然理解,於兄弟並不是什麼奸詐小人,拿著兵符也不是為了奪取兵權,所以於兄弟不必向我解釋。”軍師說完,向於天翔眨了眨眼睛,噗呲偷笑。
於天翔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說:“隨便軍師怎麼想吧,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身正不怕影子斜。”
軍師嘿嘿一笑:“反正鞋子穿在你的腳上,合不合適只有你的腳知道,我是旁觀者,要是用得著我的時候,於兄弟儘管吱個聲,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樹倒猢猻散,跟誰幹不是幹啊,何況像於兄弟這等聰慧勇猛之人,更適合當這大將軍,我應該說的沒錯吧?”
“我……”於天翔欲言又止,不知何說。
……
……
洛曉伊一見,瞬時火冒三丈,啊啊的喊了起來,一把將鞋子砸在了暮天楚的臉上,“壞蛋,壞蛋,大壞蛋......”
洛曉伊這一大喊,隨之那院中傳來猛犬的嗷嗷叫聲,再只看那院子中明火執仗,見那一些護院們,隨著那火光,腳步匆匆,擠擠攘攘的朝暮天楚所在的房屋跑來。
“少爺屋裡有聲音,快去看看......”
被洛曉伊砸了一鞋子的暮天楚,揉搓著鼻子,忍著疼痛,忙對洛曉伊說道:“喊什麼呀,你這一喊招來了護院可咋整,我的名節還要不要了,你,你,你......”
暮天楚想衝洛曉伊罵一句粗話,但他因即刻考慮到洛曉伊會武功,所以趕緊收了嘴,著急繼續道:“你快跑吧,你不跑就完了!”
洛曉伊倒是臨危不懼,輕笑一聲道:“就你們家那些護院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讓他們磕掉大門牙,”說著,一撇嘴,“還你的名節,我一個女孩子都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先說上了。”
暮天楚看著那愈來愈靠近自己房屋的護院們,“你這時候跑也來不及了,”說著,一把將洛曉伊拽到床上,緊接著再將那溼被子一把拉過,捂蓋在她的身上,然後雙手按住被子兩角。
暮天楚這麼一弄,可是氣惱了沒來得及防備的洛曉伊,洛曉伊在被子中猛地掙扎叫嚷道:“暮天楚,原來你是個禽獸,你用溼被子捂住我,你想憋死本小姐,啊~~~放開我,放開我......”
暮天楚衝被自己捂在溼被子中的洛曉伊,失聲喊道:“別叫嚷,你不知道北夏國的法令啊,尚未婚配的男女是不能夜晚待在一起的,若叫人言傳了出去,不是叫人背地裡戳脊梁骨,給數落死啊,你還要不要你的名節了!”
暮天楚與洛曉伊在被窩裡打著嘴仗,洛曉伊探出頭來,長出一口氣,用眼睛瞪著暮天楚,壓低著聲音怒斥道:“暮天楚,你個大壞蛋,你這純粹是乘人之危,想佔本小姐的便宜,看我不擰斷你的頭。”
暮天楚忙伸出右手一根食指,壓住洛曉伊的嘴唇,噓了一聲道:“洛大小姐,你要是不怕被人發現,你就叫,反正我不怕,再怎麼說也是你跑到我房裡來的,你叫,你叫啊!”
暮天楚調弄著洛曉伊。
這時,門外的腳步聲已來到暮天楚的臥房門前。
洛曉伊奮力推開暮天楚,從床上猛地坐起,一腳把暮天楚踹到了床下,只聽哐噹一聲,暮天楚躺到了地上,嘴裡哎喲著。
這時,門外傳來了小犬敲門和急叫的聲音,“少爺,少爺,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暮天楚從地上站起,捂住屁股,一臉痛楚的表情,盯著洛曉伊。
洛曉伊從床上跳到地下,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暮天楚小聲說:“暮天楚,你給我想好了再說,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在你房中,我給你沒完,就是死我也要拉著你一塊兒去沉潭。”
暮天楚瞅著洛曉伊輕笑著小聲道:“原來洛大小姐也害怕名節不保啊,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主呢。”
洛曉伊雖說刁蠻任性,心裡也自是知道男友有別,授受不親的道理。此時,她心裡也有幾分擔憂,她用眼掃視著屋內可以藏身的地方。
房門外小犬的叫聲更急了,“少爺,少爺你怎麼了,再不應聲,小犬可就撞門進去了啊?!”
這時門外的燈光和火把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