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後堂內,出外巡視的縣令孫成剛剛回到縣衙,正和於濟世談論著於天翔捉妖未歸的事情。
孫成這幾天也是派人四處打聽,未有結果,見到在縣衙後堂內等候的於濟世,心中感覺有點兒對不住面前這位老哥,他提起茶壺,一邊給於濟世倒水,一邊帶歉意的說:
“於老俠士,我把天翔留下幫我降妖,沒想到天翔出去了已有七天還不見回來,我心裡著實擔心,又尋他不到,今日見到你,我覺得心中有愧啊!”
這時,一名差役點燃了一盞油燈放在桌上。
孫成藉著燈光瞅著於濟世的臉,接著說:“於老俠士,我覺得無臉見你啊!”
於濟世聽完孫成的這些話,心中自是惦念於天翔,但他還是不帶情緒的向孫成說:
“孫縣令,你不必自責,本來天翔與我就是驅魔之人,就是你不留下,他自己也會這麼做的,再說天翔也算是身經百戰了,一般妖魔是奈何不了他的,也有可能是遇到有難之人相求,去了別處,沒來及與你們打招呼。”
於濟世說話間,又緊鎖了一下眉頭,而後舒展開,說:“放心吧,孫縣令,天翔這孩子熱心腸,有求必應,肯定是去了別處,你就別自責了,趕明我去找找。”
孫成縣令抱拳點頭道:“於老俠士,我孫成對你們父子二人的為人真是佩服,心胸開闊,宅心仁厚啊。”
於濟世還禮說道:“孫縣令過獎,”繼而問道:“孫縣令,那劉瑩姑娘和懷忠在不在你府中啊?”
孫縣令一聽,說:“哦,我一早出門的時候他們還在,”而後大聲向門外喊道:“來啊!”
從外面跑來一名差役,說:“老爺有何吩咐?”
孫成問道:“你去看看,劉姑娘和懷忠在不在縣衙府內。”
那差役跑出去一會兒又跑回來,說道:“老爺,我在府中找了一遍,也不見劉瑩姑娘和懷忠,可能是出去了。”
孫成轉臉向於濟世說:“現在這時候,就是出去也該回來了。”
於濟世點頭說:“是啊,到這時是該回來了,他們二人又去了哪裡呢?”
......
聚四海酒樓內,懷忠和狗蛋等幾個小乞丐,一邊吃一邊喝,一個個還有模有樣的推杯換盞,嘻嘻哈哈,還不停的叫著老大,向懷忠敬酒,懷忠也是來者不拒,杯杯見底,還不忘把啃不淨的雞骨頭,丟給桌下的黃狗二寶。
酒樓內其他桌上的客人都時不時的向他們看來,好像是看怪物似的瞅著懷忠他們胡亂猜想著。
懷忠和幾個小乞丐喝的正是起勁。
這時,從酒樓外又走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不是別人,正是從西部安塞縣趕來的行陀和刀靈二人。
......
話說,行陀和刀靈在小客店裡休息了一個下午,身體體力已漸恢復。
刀靈看見屋外街上都亮起了燈籠,突感覺到肚子有點兒餓了,於是就從躺著的床上坐起,對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行陀說:“行陀哥哥,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
行陀翻身坐起,對刀靈回道:“刀靈啊,我們連這客店住宿的房銀都沒有給人家,哪還有吃飯的銀子啊,我看你還是挨挨吧!”
刀靈聽後,對行陀說:“行陀哥哥,民以食為天,天大地大也不如命大,如果不吃飯,還住什麼店啊,乾脆住坑裡算了,那樣不就省了住店吃飯的銀子嗎!”
行陀聽後,一拍腦袋猛地站起,向刀靈說:“對呀,鳥了個鴨的,保命要緊,刀靈,我們吃飯去!”說著,抓起放在床一邊的破魂劍,來到門邊,回頭說:“快點啊,兄弟,完了酒館該關門了!”
刀靈高興的從床上站起,從床上拿起黃布斜挎在肩上,然後又操起放在床上的虎頭短刀,說了聲好嘞,跟著行陀出了客房的門。
二人來到客房大門,剛想跨步走出大門,就被客房掌櫃攔住,對行陀和刀靈說道:“二位客官,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行陀開口回道:“去外面走走,順便吃點兒酒,怎麼啦,不準啊?”
行陀說完一瞪眼。
客房掌櫃笑笑說:“客官,不是不準,我是想你們出去吃酒之前,能不能先把客房的帳先給付了呀。”
行陀粗聲粗氣回道:“怎麼?你怕我不給你銀子啊?要不你給我倆弄點兒酒菜來,我倆在客房裡吃。”
那客房掌櫃為難道:“客官,我們小店是自家房屋,就為掙點兒閒錢,不做酒菜,要吃喝你們還得去外邊。”
行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