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招呼幾個村民,“來,幫幫忙,把這道士給搭進西廂房。”
隨後,過來幾個村民,把道士懷忠抬起,放進了西廂房的炕上,接著,都退到了院中。
劉軒進屋換褲子還未出來。
劉繼業在院中倒揹著手,猜想著,“這是怎麼回事呢,”忽想到劉瑩,於濟世還沒回來,就扯著嗓子向屋裡喊,“軒兒,你於叔和你妹妹呢?”
還沒等劉軒回答,劉繼業身後傳來劉瑩的聲音,“爹,我回來了!”
劉繼業急轉身,險些摔倒,站穩一看劉瑩和於濟世扒拉開人群走進院內。
一位八九十歲的老太太,伸手抓住劉瑩,大聲問道:“閨女,剛才抬來的那人是不是死了?”老太太可能有些耳背。
劉瑩略一彎腰,向老太太大聲說道:“李奶奶,那人沒死,只是昏過去了。”
李奶奶一聽,說:“喲,閨女,那死了可不叫飛過去,那叫駕鶴西遊。”
劉瑩解釋道:“李奶奶,聽錯了。”
李奶奶臉一沉,教訓道:“這人死了不叫停過了,那叫挺屍,你這閨女啥都不懂,淨瞎說。”
劉瑩一聽,氣的一扭頭,說道:“不跟你說了。”向劉繼業走去。
劉瑩和李奶奶的對話,惹得人群都笑了起來。
劉繼業迎上於濟世,急問道:“於兄弟,天翔怎麼了?”
於濟世笑著回道:“劉大哥,託你的福,天翔好好的。”
劉繼業一聽,忙向院門處張望。
於濟世說:“劉大哥,不用看了,他有點兒事,辦完一會兒就回來,”
劉瑩高興的向劉繼業說:“爹,天翔哥好好的,他還送我一個禮物呢。”
劉繼業向劉瑩問道:“哦,送你什麼禮物啊?”
劉瑩轉身叫了聲,“二寶,過來!”
只見二寶從人群中鑽了進來,來到劉瑩的跟前,搖著尾巴。
劉繼業一看,說:“喲,一條狗哇,這狗不錯,以後咱家看門就靠他了。”說著,轉臉向於濟世問道:“於兄弟,那狼妖怎麼樣了?”
沒等於濟世開口,劉瑩搶先說道:“那狼妖被天翔哥給殺了。”
劉繼業又問,“那怎麼沒抬回來呀?”
劉瑩回道:“抬回來幹嘛,早讓我剁成稀巴爛了,再說,我哥他們光抬那臭道士,都累的夠嗆,還給你抬狼。”
那二寶好像聽懂了劉瑩是在護著自己,它搖著尾巴,用腦袋蹭了蹭劉瑩的腿,表示感謝。
劉瑩也安慰的伸出手,摸了摸二寶的頭,又對劉繼業抱怨道:“那道士算個什麼玩意啊,純粹是個大騙子,真想把他扔了。”
劉繼業一聽,忙擺手制止劉瑩說:“閨女,你別胡說,不管怎樣,他也是縣太爺請來的,就是再怎麼著,也得給孫縣令個面子不是?”
劉繼業說著,向前走了幾步,對圍在院子裡的村民說:“大家都放心吧,那狼妖一除,都別再提心吊膽的了,那懷忠師傅也無大礙,你們就都散了吧。”
李奶奶走上前來,大聲說:“繼業侄子,你管飯啊,好,我就不走了。”說著,蹣跚著向屋內走去。
劉瑩看了,笑著說:“這人老了耳朵背就是好,還能賺點兒小便宜呢。”
劉繼業又回身對於濟世和劉瑩說:“走,咱們到廂房瞧瞧懷忠師傅去。”
此時,躺在西廂房炕上的懷忠還昏迷著。劉繼業,於濟世,劉瑩進得屋來。
於濟世看著炕上的懷忠,對劉繼業說:“他是被嚇得魂魄散落,待會兒我給他收聚回來即可,如若不然,時間一長,魂魄散開,無法收聚,人將昏睡不醒,後必死無疑。”
劉繼業聽完,贊同的點點頭。
劉瑩聽後,說:“這壞種,膽子這麼小,還敢應這差事。”
於濟世嘆口氣,說:“唉,這都是讓銀子鬧得。”
正說著,外面傳來於天翔的聲音,“劉老爺子,父親,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