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了,他從後面孩子氣的拍了下申屠遠的肩膀,故作鬼聲鬼氣道:“等了好多年的人竅,終於叫我等來了,不如就幫我一把,你早早下地獄去吧。”
申屠遠無奈的回過頭來,勉強一笑,說道:“武大師,您說您這歲數,還如此幼稚,若叫您武堂的弟子看見,那往日的尊嚴可就灑一地了。”
武成義一聳肩膀,吐了吐舌頭,即刻換了一張正兒八經的臉,慢條斯理道:“方才一處,不過就是蒙人的把戲,見不得光,今日叫申屠公子見了,權當娛樂,不做高人該有的數。”
申屠遠淡淡一笑,拱手恭敬道:“武大師平易近人,叫晚輩心平,晚輩在這謝過武大師,剛剛娛樂,也是叫晚輩心喜,所以晚輩理當再一謝,但是武大師似乎將這規定的時間誤了不少,所以晚輩自主收回一謝,算是尊重這武林中的規矩。”
武成義臉色一沉,高漲氣氛隨即降了下來,緩緩說道:“公子啊,你來自西域,自然規矩多,也守得多,但在實際裡講,有些規矩不光不能守,而且要廢掉,我看你正氣,才有教你之心,可應了也不是一定要守,你可知其中緣由?”
申屠遠一渾想,不覺額頭連著脖梗出了冷汗,這才想到習武的規矩,接著虛聲說道:“武大師,您是大道,晚輩剛剛小氣了,還望武大師原諒,我知師徒澄清才算上道,然武大師不忌於此,仍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