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賜錦曾在震霆獨身往東江押鏢的時候,順手過一支玉如意,手法跟這次情形相似一同,丟那玉如意是震霆到東江,主家清點貨物的時候才發現丟失的,那次震霆也是無故吃了個大虧。
震霆想著,之後對震炎等四人說道:“我們去找祝賜錦。”
震炎耐著陣痛,疑問道:“祝賜錦?”
震安一聽明白過來,說道:“就是五弟上次保鏢去往東江回來後,同我們說的祝賜錦?”震霆點點頭,說道:“正是那賊人,今日之手法,就像是那人手法,無形無色,叫其難能護住。”
震鈺隨之擔心道:“可那廝不於常人蹤跡,行在哪裡,住在何方,我們無從根據啊。”震霆一笑,說道:“不妨事,有那江湖通,還怕找人不成?”
震霆說完,五人互相對視,慢慢臉上泛起笑意,似得到了救人溺水的繩索,接著一同大笑,瞅了一眼那燒屍的火,表一絲難過,緊接著往原路折了回去。
兩堆死屍漸而燒成了炭黑,那震豪和鏢隊隨行,及連同那畜生化成青煙,徹底消跡世間。說虎符關是大凶之地,也還真是不無道理,畢竟這世間難講通的事太多了。
再說那已經快被江湖遺忘腦後的震豪,其實死的一點兒都不冤枉,因為像那不明世事的爛人,多活幾年還真就是老天爺瞎了眼了。
江湖瞬息萬變,不定之事也是十有八九。從千年前的江湖至今,誰人都不敢說今天的飯,明天照樣吃。即便是那飯沒臭壞掉,也絕不會輕易下嚥。
成神的東西就是個招人心魔的引子,有的人的心魔濫殺無數,有的人的心魔殺一儆百。但無論定數作何解釋,那來了的你想擋都擋不住,這便是江湖第一律條。
或許這時太多的人都知道了,這成神的東西就是潮汐盤。
有些的事情就是在混亂和不解中發展的,也就是這些事情被稱為至高無上的事情。
一件事情被蓋上至高無上的紅章,可謂是最有價值的事情了。
或者事情它應該是深感驕傲和自豪的。
於天翔,於濟世,劉瑩還有懷忠出了海豐縣縣城的東城門,繼續向東趕去。
郡主柳桃,桃核,桃杏則在後面一個勁兒的躲閃追蹤著。
再待於天翔,於濟世,劉瑩,懷忠走個幾里地後,他們便在一個廢棄的廟裡頭歇了腳。
郡主柳桃看見他們走進了破廟裡頭,於是便也就停了下來,藏身到破廟的一邊,四人一齊喘著粗氣。
“天翔哥哥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呢,一直往東走,一直望東走的,明顯是有目的的,但到底是哪裡呢,可真是讓人奇怪。”郡主柳桃自顧自的說著,然後拿過桃杏遞給她的郡主專用鑲金木水壺,猛喝了幾口。
桃核隨後也拿出她的下人專用水壺,喝了幾口水,小聲問道:“郡主,我們就一直跟著嗎?”
郡主柳桃點了點頭,隨即陷入了自己的想法之中。
桃杏見郡主柳桃這般,隨之將嘴附到桃核耳邊,極小聲的說道:“桃核哇,郡主每天就是這樣,什麼都沒有準,想起什麼就做什麼,隨口說了什麼就做什麼,我們做為郡主的丫鬟可真是心累啊!”
桃核聽完桃杏的這番感嘆,低聲嗤嗤笑著回道:“桃杏,你這是在感嘆嗎?我第一次聽到你這樣的感嘆,可真是覺得有意思呢。”說完,繼續嗤嗤笑著。
護衛布布在桃核和桃杏的身後坐著,他聽她倆在前面低聲交流著,不時聽一耳朵,不時拿起水壺喝一小口水,跟有些不正規酒館喝酒看姑娘一樣,眼神中帶著有想法的欣賞,心想道:
“崽崽說的真沒錯,看桃核和桃杏的背影,是要比正面看有意思,看著看著就帶勁呢。”想著,不時咂一咂舌頭。
於天翔等幾人再在破廟裡歇息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又先後一起走出破廟,繼續向東邊走去。
郡主柳桃見到於天翔他們幾人從自己面前走過去,怕被他們看到她和桃核等人的身影,反應迅速的低了低身子。
直到郡主柳桃她看於天翔等人走出了一段距離,她才命桃核,桃杏,布布挺起身來。
郡主柳桃看著於天翔等人遠去的背影,又緊跟著思索了片刻,心想道:“天翔哥哥他們絕對是有目的地是沒錯的,而且他們還表現的如此決絕的感覺,我想一定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郡主柳桃心想著,不由得心頭一顫,繼續想道:“莫不是潮汐盤!”旋即搖搖頭,“也不會的,天翔哥哥他們怎麼會知道潮汐盤呢?或許是我想多了?反正不管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