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漫罵,然行陀看後卻大讚道:“好詩,前雅後雅,不實不虛,切情切意,看來刀靈兄弟是大文雅啊,相反那所謂正統,刀靈兄弟才是絕妙啊。”
刀靈說完,行陀隨手抓起一把摺扇,拿在手中呼扇了幾下,為了冷靜思想,做作出謙虛,他說道:“行陀哥哥過獎了,小弟只是片語,算不上正統文雅,看著這一片美好的景色,不禁情感迸發,淺作草詩,不足為炫。”
行陀說道:“刀靈兄弟真可謂人傑,深切謙虛,以我而言,好的就是好,不用掩飾著好,故意叫自己不如壞。”
刀靈說道:“行陀哥哥所言極是,當屬真理他爹,若正理似大姑娘般扭捏,又怎顯出那真理的正直?兄弟受教,兄長明智。”
行陀吐了吐舌頭,摸了摸懷忠那鬼錦囊,隨即轉眼那窗外,看著窗外的美好景色,哼聲一笑道:“刀靈啊,看著這景色後才知我們是多麼的愚蠢吶!”
很顯然,行陀是在感悟著什麼。
正在刀靈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江風西坡庭院內走進一行鏢隊,大旗上著‘震江北’。鏢師六人,身騎大馬,魁梧身材在那馬上,真能叫旁人看來產生些許擔心,擔心那馬會不會被那鏢師的體重給壓死,或者被那有勁的大腿給夾死。
再看其餘二十幾名武行隨從,定眼一瞅,也是武藝傍身,那氣勢平常真是極難看見的。馬上一為首鏢師高聲道:“夥計,一行三十餘人,這店可否安排的下?”
夥計從屋裡小跑出去,一示恭敬,笑呵呵道:“各位上客,小店空房還餘十間,其中兩間倉房,說住下不難,各位上客若不拘閒事,可也能擠得開,但只是這食物難足。”夥計說著,面容上略帶絲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