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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這逆子

申屠遠聽著,不敢怠慢,恭敬引路於武成義,一同緊緊的下了樓,拐角去那後院,解下馬棚裡的兩匹千里馬,著急對那馬棚裡養馬的下人說:

“趕緊開了後門,在這幾日,家裡大小之事,叫管家緊著點,我父應是後日隨家裡馬幫回來,待父親回來,我若還未回來,便說與父親,不用掛我,我帶師父遊玩去了。”

那養馬的下人趕緊的點頭應著,說道:“少爺應當小心著點。”小碎步跑到後門,著急敞開。

申屠遠和武成義二人駕上馬,出了院門後,揚起長鞭,一甩落到馬腚上,聽那一串馬蹄聲踏著青磚路,漸而遠之,再想看那蹤影,只見已拐了彎角,再一個噴嚏的功夫,申屠遠和武成義二人踏在那月下險山路上,如似疾風般飛馳。

江湖瞬息萬變,不定之事也是十有八九。從千年前的江湖至今,誰人都不敢說今天的飯,明天照樣吃。即便是那飯沒臭壞掉,也絕不會輕易下嚥。

成神的東西就是個招人心魔的引子,有的人的心魔濫殺無數,有的人的心魔殺一儆百。但無論定數作何解釋,那來了的你想擋都擋不住,這便是江湖第一律條。

東谷毒狼谷的去途對千里馬來說,易如反掌。沒新換第二個日出,申屠遠和武成義就達至了目的地。

他倆本想著如當時想法如一,那盧凡之就是被安之樂攜來了毒狼谷,可世事若真這麼輕易料到,那人豈不是都成了天羅神仙?

空無一人的毒狼谷,除了幾條惹人雞皮疙瘩的黑斑蛇,再無旁物,連那戀人家室而活的老鼠也早早搬了家。

申屠遠見這一切,頓時沒了心思,弱弱說道:“怎會如此?”

武成義也是不知熬哪種補人心的湯了,站在一棵說不上名字的樹旁,說道:

“老朽突感迷離,這像似棋局一般,申屠公子你我二人就像是那棋子,而且還是那棋盤邊角,不作一點勝算的棋子。”

申屠遠握在手裡的馬鞭,像長出了毒刺,他狠的一把丟到遠處,憤憤說道:

“這樣耽擱,恐怕師父......”

申屠遠說著,頓時生急,跑到遠處又拾起那馬鞭,繼續道:“不管這謎事如何撞人頭腦,反正已出,還是一點一點摸索要路,望上天眷顧師父,能捱過我能將其師父找到。”

申屠遠走到馬旁,拱手恭敬武成義說:“武大師一路受累費心,現在諒晚輩不能安心謝你,待日後諸事明朗了,再登門請罪,在此別過。”

申屠遠說完,駕上馬匹,又往那來時之路,飛速返去。

武成義見申屠遠飛馳而去,緊跟其後,諸多不明白佔著腦子,一時難以思緒。

申屠遠對老祖失蹤這事更是上心,即便有什麼了不起的成神的東西,在江湖上傳之又傳,已經弄得沸沸揚揚。

一個又一個叫人實難想通的謎事,不停的朝著這風尖浪口湧來,本來一件就足夠叫人傷腦筋的了,然而依照這架勢,勢不窮盡,想必這大事若不是要鬧個山崩地裂,是很難罷休了的。

對此申屠遠心中猶豫思緒過,因為凡是這等巧合,就像他師父盧凡之在風花城被人擄去,猜測是東谷毒蝙蝠安之樂所為,然而當到了東谷毒狼谷一看,安之樂也失蹤無影,所以,似這類情況,或者是安之樂搞得小計量,叫自己受不到威脅,逃到了別處,直到自己希望的一切發生,而後出現。

或者是這事並不是安之樂所為,而是另有第三人,那人先是在風花城申屠遠所住的那個鳳樓裡做足了叫人一看,便就懷疑安之樂的把戲,算是栽贓,然要是做得更為精妙,就是將那安之樂一同綁了,沒了對證,就會叫人有了一種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的想法。

顯然從眼前情況來分析,極像是第二種可能,當然也不能立馬就排除了第一種可能。此時對申屠遠而言,雖說全都考慮過,但是他卻總覺得事情不會像眼前看得這麼簡單。

目前,最為重要的,要想得到一點點訊息,就必須得到成神的東西,不然要想得出個頭緒,顯然不可能。

申屠遠感覺心裡像長滿了雜草,很難將其拔除,因為他現在不清楚心裡這雜草,到底是該連根拔,還是去掉點梢,所以他只有弄清楚了拔草的什麼位置,和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將那藏在雜草裡的心事,一一明瞭。

那千里馬似懂了申屠遠心中的不安和擔憂,在從東谷毒狼谷回西域風花城的途中,不敢稍停一刻,四蹄像按上了翅膀,真如飛馳一般,躍起奔騰,過溝踏坎,絲毫不含糊。就這一趟,就算給那千里馬換個黃金天馬的名